隻好慢慢吞吞重新抓好牌,按照順序整理好放在了自己麵前。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說每次和自家父母打麻將,仿佛是命運也不知道是不是算什麼詛咒,自己的牌運總是莫名其妙得好,不說杠出寶牌嶺上開花那種如同天才麻將少女一般的操作,國士無雙九寶蓮燈清一色小四喜……
這種差點被她以為是什麼被雀神選中的少女的情況還讓她特意去學校的麻將部求證了一下,和麻將部的成員們打了一次半莊也沒那麼好手氣,最後隻能認為大概這是獨屬於芹澤家的一種玄學。
“自摸,綠一色,四暗刻單騎,寶牌就不用算了,四萬八千點。”
“和,斷幺九。”
“呼,還好還好,斷幺九也就一千點……等等?”
“對對和,十二寶牌,一紅寶牌,累計役滿,四萬八。”
看到自家爸媽仿佛被雷劈過一樣的表情,芹澤小夏略有點心虛,輕咳一聲扭過頭發現似乎節目已經快要到繆斯上場了。看著點數棒如同流水一般進入芹澤小夏麵前,相良猛難得對眼前這對不良夫妻產生了一點同情心,知道她想去看歌會相良索性代替這位芹澤家雀神坐在了麻將桌邊,看著不良夫婦瞬間複活還摩拳擦掌的表情挑了挑眉毛。
從麻將桌邊離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順帶看了繆斯上紅白的節目表演,芹澤小夏懷裏抱著兩隻貓繼續看了已彙入才朝著麻將桌邊眨了眨眼睛,剛想發問就看到了三個人麵色漆黑地按下了手裏的牌。
“怎麼回事?”
“不,沒什麼。”
“嗯?怎麼了相良君?”
“五局了,我們打了五局流牌沒有一個人聽牌。小夏,媽媽是被麻將之神詛咒了麼!明明當年在車行裏和你那群舅舅叔叔們打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
“我那個時候在鈴蘭也是有做過國士無雙的!雖然那一副牌被源治給踹了……但是這也太假了!三人麻將都五圈了爸爸都沒有等到一張牌!不行,今年我們必須去拜拜,小夏你說一橋寺很靈對吧?那就去一橋寺。”
“我沒意見。”
芹澤繪理仿若幽魂一般走到冰箱裏拿出了兩聽啤酒扔在了芹澤多摩雄手裏,再拿出一聽自己直接開了往喉嚨裏灌期望逃避現實。芹澤小夏沒忍住翹了翹嘴角,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相良被自家父親難得好聲好氣地搭住了肩膀。
“不過說真的,我和繪理好歹都是缺兩張能聽牌,相良君的話你手氣超爛,爛到我都忍不住心疼你了。”
“閉嘴。”
“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第一個見到打出去的牌能做一副國士無雙或者大四喜的人。”
“……”
“和我家夏真的互補,來,這杯酒我敬你,幹了。”
麵無表情地接過芹澤多摩雄遞過來的啤酒,相良毫不猶豫一口喝完,把啤酒罐放回了桌子上之後站了起來在芹澤小夏不解的目光中走到了她的身邊,趕跑了兩隻貓之後撩開被爐的一角坐了下來。
芹澤多摩雄略微張開嘴剛想咆哮,就看到亞麻色頭發的少年閉上眼睛,伸手抱住了芹澤小夏腰整個人徹底倒在了她的懷裏,原本什麼問題都沒有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
“一口倒??他是真的不會喝酒的?不對,醉了難道說還會找地方倒??”
芹澤小夏看著兩隻貓扭過頭,兩雙眼睛裏似乎還帶上了一絲人性化八卦的表情,臉瞬間漲得通紅。她現在腰被緊緊的抱著不說,偶爾還能聽到相良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嘟噥聲,兩隻手無措地放在暖爐桌上,最後還是下定決心用手指拂過了他的頭發。
亞麻色的發絲依舊很細密柔軟,同時也很幹淨,沒有什麼過於毛糙的感覺。芹澤繪理歎了口氣,抓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的芹澤多摩雄伸手把人直接拖進了臥室。反正他們臥室裏也有電視機,現在這種時刻就別打擾這對小情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