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向雲辛終於有了點興趣,“什麼懲罰?”
“輸的人必須要做一件平時不會去做或者沒有機會做的事情。”
大家起哄著開始先猜拳,安思危稀裏糊塗出了個布就安全過關,她把剛才那句話回味了一下,不對啊,這是懲罰嗎?
石頭剪刀布,幾輪下來,最後剩下韓瑞和向雲辛。
韓瑞咬牙切齒瞪著自己出的剪刀,這運氣敢不敢再背一點,他小時候可是名聲響當當的“虹口猜拳王”啊。
向雲辛卻似乎不介意自己輸,遊戲嘛,何必太認真。
服務生把飲料端來,他被大家直勾勾盯得寒『毛』豎起,放下杯子趕緊走人。
“yes!”韓瑞激動的叫出聲,他猜對了,他猜得是雪碧。
向雲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好吧,我輸了,我願意接受懲罰。”
話音剛落,毫無預兆,她側過身貼近那個還沒反應過來的少年,在他的側臉落下一吻。
眾人驚愕,尤其是他。
向璟滿看著向雲辛,眼神帶著不確定,甚至是懷疑。
懷疑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惡作劇。
他隻想從她的眼睛裏麵確認一點剛好的情緒,哪怕隻有一點點的喜歡。
一點點,就足夠了。
可惜,他從來就看不透她。
向雲辛『露』出詭異的笑容,她說:“生日快樂。”
那一晚,向雲辛親吻了自己的哥哥。
那一晚,向璟滿再沒說過話。
於他,於她,這都是一個懲罰。
氣氛陡得變了,就連碳酸飲料的氣泡中都彌漫著尷尬。
17歲的年紀,麵對一個吻都不知所措。
也不知真不真心。
17歲的少年少女,有著太多不可說的心思。-思-兔-網-
這些心思單純又美好,每個人曾經都有過,隻是長大後就不小心弄丟了。
而成年後的他們,會否一如既往保留初心呢?
就在大家麵麵相覷間,淩初突然起身走向酒吧中央,那是駐唱歌手的舞台,現在正空著。
他坐上高腳凳,這坐姿顯得那雙大長腿更長了,拿下麥克風說:“想唱一首歌給我的安思危。”
燈光也配合的暗了下來。
這是安思危第一次聽淩初唱歌,沒有伴奏,他清唱著,聲音低沉舒緩,聽得她入『迷』。
後來,才知道這首歌叫《分裂》。
淩初好像有一種魔力,和他在一起時間越久,越會被他吸引,直至移不開眼。
他的身上藏著這樣那樣的未知,當有一天他把這些未知一點一點剝開時,安思危這輩子是真的完了。
完了,再也看不見其他的人了。
他在哪裏,那裏就能發出光亮。
就像現在他坐在舞台中央,燈光下周身顆粒漂浮,側臉的下頜線精致清晰,一縷縷冰冷的銀『色』發絲也透出了溫柔。
這已經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淩。
他隻是淩初,一個17歲少年。
唱完歌,他說:“也許,我的身體裏麵藏了一個分裂的自己。在這之前,我一定是那個最想輸了遊戲的人,隻有這樣我才有勇氣靠近你。為了靠近你,我花了許多的時間說服自己,想了一句又一句的開場白,結果我卻用了最惡劣的方式。可能,我還是個膽小鬼。”
安思危在台下看著他。
“不管未來如何,你都會是唯一的那個人,唯一讓我無可救『藥』隻想待在你身邊的人。”
淩初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麵不止有會閃的星星,還有他的安思危。
第19章
等他們回去的時候鐵門果然被鎖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倒黴的。
最倒黴的是,老張還來了守株待兔這一大招。
“老……老張……”被逮了個正著,
韓瑞一激動直呼老張名字,“不不,
是張老師,您怎麼在這兒啊?”
“我怎麼在這兒啊?”老張模仿韓瑞的語氣:“我不在這兒怎麼抓你們啊!”
一行七人聲勢也是挺浩『蕩』的,
大家低著頭不敢造次,
老張痛心疾首指著安思危和寧越澤,
“你們倆湊什麼熱鬧!我要是不專程候在這裏,你們是不是還準備翻牆進來?禦林最好的兩個學生都帶頭學壞了,
被別的學校看看像什麼樣子!”
而此刻“別的學校”也正在這浩『蕩』隊伍裏,向氏兄妹乖乖裝啞巴,黑燈瞎火也看不出倆人的樣子。
寧越澤不怕被訓斥,可是老感覺哪裏不對勁,
謹慎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