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初的睫『毛』又黑又密,安思危一根根數著,指尖觸碰上他的睫『毛』,某人倏地睜開了眼睛,嚇了她一跳。
“醒了?”
“唔。”他把臉埋入她頸窩內,舒服的輕歎一聲:“我夢見你了。”
安思危『摸』『摸』他的頭發,“夢到什麼了?”
淩初抬起頭來,支起半個身子垂眸看她,唇邊漾著笑,“夢見你給我生了個可愛的女兒。”
“……女兒?”
“和你一樣漂亮。”
經他這麼一說,安思危突然想起來,有些慌張的問:“我們……我們昨晚好像沒做措施?”
淩初點點頭,心情好極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安撫道:“沒關係,有了就生下來。”
“啊?”
“我名字都想好了。”
“……”
安思危足足愣了一分鍾,終於反應過來,伸手要揍他,“淩初,你太壞了!”
他翻身壓住她,小拳拳悉數落在他的背上,沒有力量反倒像在給他捶背似的,安思危不解氣,朝著他肩膀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來,對他來說不過有點癢而已。
安思危鼓著臉瞪他,控訴道:“你實在太壞了!你故意不戴套對不對!”
淩初失笑,“是家裏沒有。”││思││兔││在││線││閱││讀││
“你騙人!”
淩初『摸』『摸』她氣鼓鼓的臉,這樣的安思危真的好可愛啊,但為了表現真誠他忍住笑意說:“我沒騙你,我一直都一個人住我買套幹什麼呢,而且我要是提前準備了就顯得我很圖謀不軌,你說是不是?”
安思危堅定他“故意不戴套”的立場,絕不能被這麼隨隨便便的糊弄住,“我說你是狡辯,你本來就動機不純,騙我和你一起住,然後把我吃幹抹淨。”
淩初寵溺的點了點她翹翹的鼻尖,“我當然要和我老婆一起住,我要天天看見她,抱著她,把她寵上天。”
安思危傲嬌的扭過頭,“誰是你老婆。”
“現在誰被我壓著就誰是我老婆。”
“……”這簡直是大尾巴狼的口氣啊!
不能讓他在床上這麼得意,安思危戲精上身,手指一下一下戳著他的胸肌,可憐巴巴地說:“你看看我身上,我今天都沒臉出門了呢。”
從纖細的脖子到她的胸`前,都是被他吻出來的一顆顆鮮紅的草莓印,襯得她的肌膚愈發雪白。
指尖一路滑下,頓在他的腹肌上,安思危一雙水靈靈的眼眸勾著他,咬著唇說:“你知道你昨晚有多禽獸嗎?”
說話的時候手指還在一下下的戳著他,這一下又一下的可真要了他的命,淩初的眸子逐漸變深,腹部繃得緊緊的。
他抓住她的那根手指,懲罰的咬了一下,“你真的是個小魔女。”
安思危能感受到淩初身下的滾燙正貼著她的腿間,昨晚上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再次被喚醒,開始襲遍全身。
“我也就隻對你施魔法。”
她勾著他的脖子,微微前傾身子吻上他的喉結,探出舌尖輕輕『舔』著,像是在描繪喉結的形狀。
看吧,她施的魔法果然讓惡魔淩定住了。
她趁此機會翻過身將他撲倒壓在身下,占據主導地位,變成她上他下。
然後,得意的趴在他胸膛前對他眨眼笑。
淩初一雙黑眸深的不見底,指腹摩挲著她的耳垂,勾了唇道:“女上男下?”
“啊?”
他低低的笑,“我老婆原來喜歡這個姿勢?這麼刺激?”
“……”安思危明白過來什麼意思後,羞得又拿小拳拳捶他,“淩初,你現在越來越禽獸,做個人吧。”
他的手指沿著她優美的蝴蝶骨線條劃來劃去,安思危被激起一陣顫栗感,看著她麵『色』『潮』紅,他滿意的說:“是要做人。”
他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摸』到她翹翹的『臀』部,單手猛地往上一抬,安思危不禁嚶嚀一聲,這個惡魔淩竟然趁她不備又把她的身體填的滿滿的。
淩初扣著她的後頸含住她水紅『色』|誘人的唇瓣,“不積極做人怎麼行。”
這真叫賠了夫人又折兵,原本隻是想治治他的得意,結果反倒讓自己“騎虎難下”了。
感覺身體快要被榨幹,安思危軟綿無力的問:“你真的不累嗎?”
“男人怎麼能在床上累。”
“……”她不甘心:“那男人的腰都這麼好使嗎?”
“別的男人你不用想,但你男人的腰就是這麼好使。”
安思危無奈從被子裏探出一隻手,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提醒道:“老板,上班要遲到了。”
淩初將手機丟一邊,笑得特別邪氣,“老板今天準你假。”
“……”她怕是一整天都別想下床了。
哎呀呀,這一屋子的春『色』連外頭樹枝上的小鳥都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