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倒是一向沉默的李若非突然出聲了,“結婚、組建家庭的話,對象的工作很重要?”
施雨澤一個急刹車,兩人驚訝地望著他,不明白他提出這句話的原因。
“那畫家的對象應該是怎麼樣的?”
這兩人琢磨了下,大概明白了李若非的意思,三個大男人討論起了結婚的事情。
“女人都是很現實的,我有時候分不清她們愛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的錢。”肖之然一臉惆悵,“至於相親,遇到真愛的幾率很小,大部分都是搭夥過日子。”
“你說我相親遇不上真愛,你呢,你爸肯定給你安排了個白富美。”施雨澤從後視鏡斜睨了眼肖之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是啊,商業聯姻。”說到這個,肖之然悶悶不樂起來。
“那你以前的女朋友們呢,你不喜歡她們?”
“戀愛的時候喜歡啊,分手就是因為不喜歡了,再說談戀愛和結婚能是一回事嗎。”
不是一回事嗎,李若非緊蹙著眉。
“就沒人用孩子套住你?”施雨澤開玩笑道。
“她們怎麼敢!”
李若非不出一聲,他思忖著,雖然他不愁吃穿,他墓裏隨便一個玉扳指就價值幾千萬,從來沒有為錢發過愁,可要套牢一個女人,要讓她對他保持崇拜感,好像得花點功夫。
正想著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李若非的表情一下子溫柔了起來,“是,馬上就回來了,再過一個路口。和誰在一起?”
他微皺著眉,回道:“施雨澤和肖之然。”
等李若非掛了電話,肖之然猛地笑出來,“阮萌現在搞什麼?天天查勤。”
“她還問我,有沒有幫你打掩護,我在她心裏道德感那麼薄弱嗎?”施雨澤哭笑不得。
“你算是吃死她了。”肖之然嘖嘖出聲,“幹嘛,她怕你出軌啊?”
車子恰好停在別墅前,李若非打開車門,他淡淡地笑了下,“她怕我閑著沒事去殺人。”
直到他走遠,留在車裏的兩人表情愣愣的,後背出了層冷汗,肖之然抽著嘴角說道:“他是在開玩笑,是吧?”
“應該……是吧。”施雨澤幹笑了下。
李若非回到家,阮萌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他,很好,沒有任何血腥味,她放下心來。
他沒告訴她,要是他真的去殺人,怎麼會讓她發現呢,他有無數種殺人於無形的方法,隻是他不屑也懶的動手。
“對了,我有件事告訴你,因為我最近忙起來了,要為一個奢侈品香水畫插畫,我沒空做家務……”
“然後呢。”他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請了個保姆。”
“恩。”
他沒當回事,先去浴室洗了澡,下樓時和謝飛舟打了個電話,聞到餐廳裏傳來飯菜的香味,有個陌生人站在樓下,他垂著眼眸看了一眼。
年輕女人穿著緊身的小裙子,圍裙也擋不住她胸`前的洶湧,身材前|凸|後|翹,臉蛋清純漂亮,皮膚白皙,她抬起頭笑道:“你好,你是李先生吧,我是新來的保姆,我叫莎莎。”
李若非狐疑起來,他忍不住揣測起阮萌請這麼個保姆的意圖。
“我煲了湯,廣式口味的。”莎莎轉身進廚房,細腰長腿,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
“那邊的湯超級好喝的。”阮萌期待地說道。
“你喜歡就好。”莎莎朝她笑道。
阮萌坐在餐桌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