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為他的粗暴之行該是結束時,連澈卻一把將她的身子翻轉了過去,已蘇醒的念想壓著她微微撕裂的柔軟處,用力一頂,他再度進入了她的身子。
將小臉埋入枕內,清淺身子微微顫唞著。小手死死的攥著薄毯。身子各處都給他粗暴的扭得疼痛不已,她卻是咬著牙,不再哭出一聲。
她披散的發絲,早已與粘膩的汗水融合著貼在了自己的背脊與肩頭,而她纖細的腰間,除了潮熱的汗珠,便是教男人強襲的力道而捏出的青紅指痕。
麻木的伏在床榻上,清淺掌心那因疼痛與燥熱而沁出的汗珠,早已將攥於手中的那處薄毯沁濕。
良久,隨著床榻搖晃起伏的停止,又一襲滾燙觸入了她的身子內。這次,男人退出她身子,絕然的掀開了帳幔,整理好衣袍後,他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清淺趴伏在床榻上,身子的酸麻之痛與身下的灼裂疼痛,讓她已無法動彈。可盡管如此,在她小臉艱難的從枕間移動著側過時。
她竟是笑了。
雖然是這樣一場疼痛的歡愛,但二人竟都從中得到了極致的歡愉。而她的心,卻像是破開了一個洞,那個洞深幽無際,探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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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雖說已有了心理準備,但芙映在進入廂房時,卻仍是被眼前這一地破碎的衣裙,及趴在床榻上女子那極度狼狽的模樣給震住。
女子身上但凡裸露之處都遍布了暗紅的指痕與淤青。似乎她一直都保持著這個姿勢到現在。
聽得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清淺微擡眼睫,看向了一臉沈重擔憂的芙映。她啞聲輕笑道:“好芙映,我想沐浴,但渾身都在痛,隻有你來伺候了。”
芙映輕輕的點了點頭,轉身便出去讓宮女備了洗澡水。並吩咐他們都先下去,若無傳召,不得隨意進入。
返身回到了床榻前,她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清淺艱難起身。
待清淺剛起身在床榻前站定時,她便感覺到了下`身刺辣的疼痛,有滾燙正順著她的腿間,緩緩淌下。
忽略了心中油然而生的酸楚,在芙映的攙扶下,清淺緩緩行至了雕花木桶旁。
艱難的擡起腿,她顫唞著跨入了木桶中,輕輕的坐了下來。周身被輕暖且帶著花香氣息的溫水包裹著,她隻覺身上所有的酸楚與疼痛都有了些許緩解。
小手執著棉帕,芙映看向她胸口處暗紅的吻痕與青紫的齒痕,以及身子各處不同程度的淤青。
沈了眉眼,她微嘆,開始輕擦清淺的身子。
棉帕拂過女子手臂處的淤青,猶豫了片刻,她終是開口道:“娘娘,其實皇上他…”
清淺眸光一黯,打斷了她的話語,“芙映,現在不要說這個。”
看著女子堅定絕然的模樣,芙映不再開口說什麽。興許過了這段時間再與這女子解釋,會好些。
垂下頭,她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沐浴完畢後,清淺在芙映的伺候下喝了幾口粥,隨即便躺尚了床榻。而隨行的醫女也來替她診斷了一番,隻說是皮外傷為主,讓她好生休息幾日便可好全。
而後的三日,清淺皆是在床榻上度過的。她刻意隔絕了與外部的聯係,也不讓芙映告知自己連澈的消息。
而她,也再沒見過那人。
第四日清早,便有太監來蘭心苑宣旨,送瑾妃娘娘啟程回帝都。
回帝都的路上,清淺才知道,此次與她一道回宮的,還有晴妃南雪柔。而連澈與秦暮雲二人,似乎在兩日前,便離開了幽蓮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