錮在懷中。

此時,清淺隻有深深的懊惱,為何她不懂一招半式。若懂的話,或許也不至於這樣任人魚肉。

恍惚間,她竟不知是何時暈了過去。待她再度醒來之時,已然是身處於月風國了。

終究,她還是沒能逃脫。

她依然還是那個樣貌醜陋的啞女,而到了月風國後,她聽到最多的議論,便是月風國的公主將前往蒼玄國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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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註定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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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風國,將軍府。

宿冷離所住廂房前的獨立庭院內,一名侍婢正挽著食籃躊躇不前。正待她神色焦急的盤桓之際,另一名侍婢映入了她的視線。

眸光一亮,她快速的挽著食籃朝那女子而去,急急的將她攔下。

“芊草,你來的正好。我娘如今在後院大門處等著我呢,你也知道,咱們在府裏做丫頭的,一年也難得見到家人一次,且每次見麵時辰都有限。”

“她已在那侯了我許久,我若再不去,隻怕今日便見不到了。你能替我去將這份午膳送給那房中的公子,伺候他用膳嗎?”她一臉期盼的望著眼前女子,頗為懇切的開口。

聽得她的言語,被喚為芊草的女子即刻露出了一副為難的神情,眸光瞥向了一旁,“彩玉,不是我不想幫你。隻是…如今老爺也在那公子房中,昨日我整理老爺廂房時,不慎打碎了他頗為喜愛的一隻花瓶,惹得他大怒。”

“你說,我這個節骨眼上進去,不是自個兒往火坑裏跳嗎?萬一老爺又想起了這事,我這小命還要不要了。”芊草皺了皺眉,輕嘆了口氣。

“這…可怎麽辦才好,我娘還等著我呢。”彩玉跺了跺腳,眉目間盡是焦灼之氣。

清淺獨自一人在庭院中踱著步子,雖是在靜心的賞花品木,但那二人的談話,她卻是聽得真切。

心中暗暗↑

或許自她愛上連澈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註定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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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華殿。

池宋仍是神色凜然的侯在殿門處。而他一旁的五位大臣,卻是個個麵色凝重深沈,且他們每人手中,皆拿著一份上奏的折子。

秦暮雲看了眼大殿門口靜候的數人,加快了步子,朝殿門處而去。還未走近,她便瞧見兩名大臣拿著手中的奏折,快步從重華殿內跨了出來。

不難看出,二人額際都已沁出了一層薄汗。而那朝服的衣襟處,則早已教汗水染成了深暗的墨藍色。

這兩位,都是朝中向來處事穩重從容的大臣,卻不想,此時二人的眉間竟也都蘊了抹慌亂之色。

見二人出來,那侯在殿門處五位大臣中的一位移步上前,開口道:“如何?”

其中一人看了眼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自求多福吧。”

雖然之前的一戰大獲全勝,但瑞景帝自親征回宮後,卻是變得愈發的陰沈冷漠。

他經常徹夜不眠的處理國事,在朝堂上或是召見大臣時,亦是言語犀利狠絕。但凡奏折中有絲毫不當之處,他都會據理點出,且讓人無法反駁。

池宋瞥了眼殿內,隨即朝一旁的五位大臣躬身一揖,“各位大人,若是來替九王爺求情的,便請回吧。”

“皇上已下旨,但凡為九王爺求情者,不見。”

此時,九王爺連彥已在金鑾殿外,跪了兩天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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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遷怒連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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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前,金鑾殿之上,瑞景帝因兵部馬匹供應不及之事大發雷霆。將親管此事的兵部郎中一幹人等直接罷免。

因目前的局勢隨時都有可能開戰,所以軍備上,容不得任何延遲。雖說兵部郎中確實辦事不利,但是被罷免職位這樣的懲罰,顯然有些過重。

早朝之上,大臣們都知道皇帝盛怒之下,還是少惹為妙。但這九王爺連彥,卻是在此時上奏,為兵部郎中求情。

如此一來,皇帝必然大怒,他甚至還未將奏折看完,便直接將之砸在了跪於地上的連彥身上,隨即憤然離去。

其實,大臣之間早已傳遍。九王爺連彥,之前因鏟除權臣助瑞景帝親政,故一直都深得皇帝重用。

在皇帝親政之初,他便受封為裕寧王爺。但如今,他竟因求情一事,而受到了如此重的責罰,隻怕這其中另有緣由。

而這皇室中事,大臣們亦不敢妄加揣測。

就在這五位大臣正犯難之時,池宋眸光一轉,看向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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