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仍舊活著。但腹中的孩子終究還是失去了。隻是,自連曦死後,她便再也沒了任何消息。
指尖輕撫上女子因生產過後而豐盈了幾許的胸`前,連澈沈聲道:“朕說過,會將這些人加註在你身上的苦,加倍的奉還給他們。”
“至於夏竹煙,她自然有她的去處。從她選擇站在宿冷離與連曦那方勢力的一刻起,朕便不能再容她。”
修長的指挑開她腰間的束帶,連澈將大掌探進了她的肚兜內。目不轉睛的凝著眼前頗為自負的男人,清淺用指尖在他身子各處輕戳了幾下,痞痞的指控道:“那你得考慮下如何懲罰你自己,因為你才是最可惡的那個人。”
還未等男人反應過來,清淺便忽的再度將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頸。微微支起身子,她親吻上了男人的薄唇,且在唇齒間徘徊著若有似無的力道輕輕噬著。
來自唇上那深深淺淺的感官之觸,不溫不火,卻極盡纏綿。就如妖嬈的媚骨般盈盈繚繞著男人的心扉。
呼吸瞬間粗重急促了幾分,連澈大掌猛地扣上了她的脖頸,急切的反吻住了她。
唇上猛然而來的激狂親吻,讓清淺竟是生了點點微痛之感。小手死死攥著男人的月白中衣,她雖是微蹙著眉,但眼眸中卻是流轉出了一抹灼人的輕媚之色。
略顯羞澀的回應著男人的親吻,二人間蕩漾著延綿無際的潮熱。此刻,她的衣衫早已教連澈不斷遊離的大掌褪至了腰腹處,而肚兜亦是教他扯得淩亂不堪。
而男人撩在她豐盈上的另一隻大掌,則是讓她隻覺燥熱不已,小腹更是微微酸脹了幾分。
就在她周身白希如雪的肌膚開始沁出輕薄的汗珠時,連澈卻止住了所有動作。耳畔盤恒著男人粗喘的氣息聲,清淺隻覺自己的念想也教他撩撥了起來。
用細滑的腳背輕勾上男人的小腿,她輕聲道:“我可以的。”。
卻不想,連澈竟是一個翻轉,躺了下來。側著身子將她緊攬入懷,他將臉頰埋入了女子的頸項間。
輕吸著她發間與身子沐浴過後傾散而出的幽淡之香,他壓抑著心中的念想,啞然開口,“就這樣一直陪在朕的身邊便好。”
清淺怔怔的看著懸掛於床頂之上的煙紗帳幔,憶起了弘夫子離宮臨走之時的一番話語。
想必這男人定是顧及她的身子,故而不得不壓抑著**。那麽今晚他所做的一切,不過僅是想要抱著她同眠而已。
思及此處,她不顧連澈的反對,輕輕執起了他的大掌,細細打量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手,白希而幹凈,修長的指亦是生著恰到好處的線條弧度。
輕嘆了口氣,清淺喃喃道:“你的手真漂亮。”
攤開他的掌心,她將手指緩緩的從他指縫間穿過,與之十指相扣。側過小臉,對上男人正深凝自己的雙眸,清淺微微一笑,“我與孩子,會永遠陪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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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景十三年,初春。
帝都街頭,人潮攢動,街旁的樓宇飛簷下,皆懸著紅彤如火的燈籠。而清幽的天幕中,則有輕薄的雪花緩緩飛揚飄落而下。
繁盛熱鬧的街市上,往來而去的人們與街邊的小販並未因這一場雪的到來,而減少出行或是招攬生意的機會。
而其間,更是能看到一些服飾不同與眾人的外來商人。
自蒼玄國結束了戰爭之後,便將戰敗的幽黎國納入了蒼玄的版塊。而連澈亦是任命了原幽黎國一位德高望重的臣子統轄那片區域。
並在全國開通了貨物的往來貿易,不少鄰國商人便會遠赴蒼玄國來采購所需物資,甚至是販賣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