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將她身子朝墻壁處一壓,溫玉以極快的速度擡起她的一隻腿,並毫無預兆的進入了她的身子。

隨著身下錐心刺骨的疼痛層層襲來,韓霜緊擰眉間驚恐不已。她無法相信,就在此種情狀下,他竟會真的以這種方式來宣泄自己。

強忍著劇痛承著男人粗暴的進退之勢,那緋艷灼紅的鮮血已開始依著她的腿膝緩緩而淌。

幾抹血色墜落在房內的橡木地板之上,那刺目的點滴竟也深深的灼傷了這緊緊相纏的二人。

察覺到點點異樣之狀,溫玉停下了動作,竟是眸色深幽的凝著眼前女子。方才撞進她身子的一瞬,那一層阻隔,竟如千斤巨石般壓在他心頭。

他至今都能清晰的憶起,山洞那夜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下嬌媚輾轉,而她又是何等的敏[gǎn]至極。

可方才發生的一切,卻無不彰顯著她仍是處子之身。那麽那一夜,又算什麽?

思及心中的種種揣測,溫玉竟是瞬間怒極。無暇再去顧及其他,也不想在意韓霜是否能以適應自己。他竟是猛力的撞擊著她的身子,沈戾道:“這不過是你緩兵之計,進宮之後我便不能再奈何你。屆時,你便會舊事重提,以此要挾。”

“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任何字句。”

大掌猛的抓上女子已然崩裂的左肩,他用力收攏之際,更是加持了撞擊的力道。進退間,那層層血色早已教他的蹂躪得模糊幹涸,卻是灼目依舊。

背脊教男人死死的抵在墻壁之上,那隨他動作而來的磨礪之痛,已讓她眼中盡是淚光。

心如死灰的望著眼前男人,韓霜倔強的用殘敗之身承著男人狠力的索求。那撞擊在她身內的每一下,都讓她心如刃剜。

雖說她已發誓今生皆會斷情絕愛,更不會與人有纏綿糾葛。可她卻從未想過,她竟是失足落入了今日這般境地。

此時,透著艷陽之光的廂房內,滿是男人低沈的喘熄之音。而韓霜在歷盡折磨苦痛的間隙,亦是將目光輕顫著落向了眼前男人。

見他額際落滿的薄汗在那陽光下栩栩閃著輕耀,女子咬牙將指尖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肌理中。

霎時,屋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竟是讓她微微一驚。急急穩住因疼痛而不甚順暢的氣息,韓霜暗暗的細聽著屋外的動靜。

待終是確定這抹步履之音正是朝自己房中而來時,她身子竟是倏地緊繃了幾分。

而她這突如其來的身形之動,亦是讓溫玉皺眉悶哼了一記。心臟猛的抽[dòng]了幾許,韓霜再度掙紮了開來。

小手死死拽著男人的手臂,她的指甲已在他手臂上劃出了道道血痕。咬牙推著打著眼前男人,可已被折磨的精疲力竭的韓霜卻是無法撼動他分毫。

第一次,她以萬般祈求的目光看著眼前男人,輕搖著頭,她眸中的淚光幾欲成海,卻隻是死死的咬住唇瓣,不發一語。

隨著那烏靴落地之音的愈發接近,這抹響動終在距他們僅一門之隔的屋外消停了下來。

待雕花木門傳來那叩門之聲時,韓霜早已驚得失了心神,但卻也適時的停下了一切動作。

見屋內竟是毫無動靜,掌櫃沈吟片刻後還是將門推了開來,“韓姑娘,你在小店配好的藥材都已打包完成,是否要去查驗一番?”

方才,他便擔心這溫玉來意不善,故而一直留在樓下值守。此番,他聽得樓上傳來了劇烈的響動,便再也按耐不住沖了上來想探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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