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在外麵也看到了,疑問:“還沒回來?”

她自言自語猜測道:“進行義診的地方也沒有,那是去別的地方走走了嗎?”

易胭平時是一個守時的人,她雖不太合群也沒什麼團體意識,但不會耽誤別人時間。

周凜問:“打電話了沒有?”

“啊,”小沈忽然反應過來,“在這邊沒什麼信號很少用手機,都給忘了。”

小沈回屋拿了扔房裏的手機,好在手機還有信號,小沈翻出易胭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但一通電話過去也沒接,後麵再打過去應該易胭那邊沒信號,直接接不通了。

小沈皺眉,拿下手機:“沒接。”

周凜還是麵無表情,沒有表露情緒,對她們道:“稍等一下。”

說完轉身走到走廊盡頭那邊。

小沈看他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

唇瓣翕動不知說了幾句什麼。

但沒說太久,幾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周凜回來,小沈看他這淡定樣子還以為他知道易胭在哪兒,問了句:“易胭是去哪兒了?”

周凜:“不清楚。”

“那怎麼辦?”小沈忽然有點著急。

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忽然有人不見也聯係不到,雖然也未必就遇到危險了,但小沈還是有點著急。

她問了句後周凜沒回答,又問:“現在去找嗎?”

周凜很冷漠打斷,看起來完全沒對這件事上心:“吃完再說。”

然後對她們幾個道:“走吧,吃飯。”

說完走在前頭帶路。

鎮上旅店。

還是二樓走廊那間房,許騁甩了一小包毒品在桌上。

白色粉末,用一個幾個指甲蓋大小的密封袋裝著。

“操,”陳宙罵了聲,“這他媽還販毒呢。”

許騁點了根煙,指尖在密封袋上點了點:“幾個小時前在一小巷裏截到的,周隊和蘇隊現在正審人呢。”

周藍星昨晚半夜趕到這裏,現在和蘇岸正在隔壁。

崔童罵道:“這他媽是不是又是毒梟洛手下販毒的?”

陳宙說:“是了,就是他那新型毒品。”

“這他媽害人玩意兒。”

幾人又聊了幾句後房門被推開,周藍星走了進來。

崔童最先站起來湊過去問:“周隊,怎麼樣?”

“阿茶村的人,”周藍星在桌邊坐下,“從他嘴裏死活撬不出東西。”

“不說?”

“嗯。”

從他們來到這裏後,一直沒找到阿茶村人販毒的證據,今天總算找到,卻低估了阿茶人守口如瓶的本能。

不管問什麼,都不會說實話。

阿茶村人這樣一個組織不可能沒有統領者,但即使以利益誘惑,還有刑罰威脅,對方都不會因此有一點反應。

咬定了是他自己個人行為,沒有什麼統領人,也沒製什麼毒品,更不認識什麼毒梟。

陳宙聽了頭疼:“這他媽是被下了什麼蠱啊,一個個上趕著找死。”

“反正這人現在也回不去了。”要送去本地警局。

崔童這才發現蘇岸不在,問周藍星:“周隊,蘇隊去哪兒了?怎麼沒進來?”

“你們蘇隊還在審問,快回來了。”

崔童說:“蘇隊那人一審問人,人都怕他,那氣質能讓人感覺已經死了一遍差不多。”

幾人聽了這話都笑了。

陳宙說:“待會兒看看蘇隊能不能撬開那人嘴,讓他說點什麼。”

崔童說:“阿茶村是個有組織的村莊。”

許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個詭異村子的存在。”正常來說不會形成這樣一個詭異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