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正恭送女帝陛下。”
南宮正對著靈舟上的身影深深一拜,發自內心的感到欣慰。
薑振東收回目光,來到還未回過神來的薑行雲身邊,“行雲。”
薑行雲回過神來,臉上頓時浮現出愧疚之色,“父親,讓你受苦了!”
“你我父子之間,這些做什麼。”
薑振東搖了搖頭,指著南宮正道,“快去見過你師尊。”
薑行雲點了點頭,邁步上前,“師尊受苦了。”
南宮正連連擺手,他上下打量了薑行雲一番,歎道,“行雲,你在王城的事跡為師全都聽了,為師以你為傲。”
著,南宮正瞥了一下空,女帝陛下已經獨自駕馭靈舟離開。
南宮正連忙道,“行雲,女帝陛下召集,我們還是先回王城,麵見了女帝陛下再敘舊吧。”
聞言,薑行雲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顯然,南宮正還並不清楚寒月無霜的打算。
可薑行雲卻是門清。
“咳咳。”
薑行雲連忙輕咳了兩聲,“師尊,這事也並不是很急,等女帝陛下宣召再,我先帶父親逛逛。”
著,薑行雲拽起薑振東的衣袖就走。
望著突然離開的薑行雲父子二人,南宮正愕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帶著薑振東掠出一段距離後,薑行雲才停了下來。
薑振東笑了笑,道,“行雲,你似乎是要逃避什麼?”
薑行雲老實交代,“父親,實不相瞞,我這次攤上大事了。”
薑振東愕然,靜待薑行雲的下文。
薑行雲苦笑道,“那位女帝陛下請父親前來,就是商量我與她的婚事。”
“婚事?”
薑振東再次驚愕,旋即大笑道,“那這是好事啊,反正你也快十八了,正是成婚的時候。”
薑行雲有些頭大,連忙道,“關鍵是我之前已經與人私訂終身了,就是敕封我薑家為蒼梧之主的那位七玄武府巡察使,父親您見過的。”
“沐輕歌?”
薑振東對此女當然有印象。
論美貌,並不輸於這位黑曜女帝。
至於背景和潛力嘛,不好。
兩女都配得上自己的兒子。
薑行雲點了點頭,道,“在孩兒心裏,一直是將輕歌當成是未來的妻子的”“行雲。”
薑振東打斷了薑行雲,肅然的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把人家睡了?”
這話有點雷。
但薑行雲卻不得不點頭。
薑振東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好,好,不愧是我薑振東的種。”
薑行雲頓時很尷尬。
他沒法解釋當時的情況。
薑振東大笑了一會兒,臉色再次變得肅然,“行雲,既然你都把人家睡了,那身為一個爺們兒,肯定得負責。”
“至於那位沐輕歌嘛,到時再娶進家門便是了。”
薑行雲翻了個白眼,心您老是沒見過沐輕歌是有多能吃醋。
自己現在要是娶了寒月無霜,那跟沐輕歌鐵定是沒戲了。
“好了,你子別糾結了。”
薑振東上前拍了拍薑行雲的肩膀,道,“既然你老子我都來了,自然也得去見一見這位未來的兒媳婦,看看人家到底是什麼心思,千萬別是你子自作多情,那就丟我老薑家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