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伸手抱著他,軟若無骨的身子貼了過去,聲音嬌媚:“你現在抱抱我呀……”

本是淺淺的幾滴清水,似被人撒進了冒煙的油鍋裏, 刺啦一下, 全都炸開了。

陸景笙重重幾個呼吸,將所有理智拋之腦後, 垂首貼著她。▼思▼兔▼網▼

細滑微涼的肌膚貼近, 他咬著牙悶著罵了一句髒話, 然後啞了嗓音對她狠道:“寶貝兒, 這次是你自己點的火。”

夜涼如水,女孩暴露在外的皮膚微微發顫,一半是微冷,一半是害羞。

感到男人極度緊繃的身子,白芊芊忽地笑了,微咬著唇,然後嘴湊到他耳邊:“嗯,我負責滅。”

她的呼吸裏帶著微微喘熄,落在陸景笙耳中, 像是效力最強的藥劑,惹得他身子硬似烙鐵, 熱得都發怵了。

他俯身堵上了她的唇, 吻著她的耳,吻著她的項脖, 動作溫柔細致,小心得像初得的珍寶,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一樣。

估計是顧慮自己是初次開墾,白芊芊覺得這個男人太過斯文了,他的行動跟他的外表和性格完全不是一個樣。

白芊芊慢慢抬著手,撫著男人的背,仰著臉胡亂的親著他的麵頰,從嘴裏溢出來的話已經不成調:“哥哥……”

她身子再慢慢靠近他,那細碎的‘想要’二字慢慢從她薄唇吐了出來。

那話像鉤子,把陸景笙最後一絲清醒勾走,所有的溫柔在一瞬間褪去,他像隻餓狼,瘋狂的嘶咬,逐漸暴露出他原本的野性。

原隻是像是春天的第一場雨,初時雨滴星星點點,帶著不太熟練的拘謹,接著淅淅瀝瀝,幹涸了一冬的河床慢慢有了水流,到最後,水到渠成,汩汩春。□□湧而出,潤澤了大地。

白芊芊這才才明白男人剛才的斯文不過是表象。

窗外一點風從窗縫吹了進來。

夜還長,室內開了燈。

燈光旖旎,暖暖的燈光柔柔灑下,將室內照得曖昧。

陸景笙將女人抱在懷裏,唇角勾笑,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懷裏的這個人,現在徹底屬於他。

白芊芊筋疲力盡,看著趟在一邊的男人麵色帶笑,有點兒生氣。

事前,男人說要是不適就跟他說,可是她說了根本沒用,這個男人動起情來,她的話仿若未聞。

“陸景笙!”她憤然的瞪著他,“你這個禽獸!”

陸景笙輕咳一聲,“我怎麼禽獸了?”

白芊芊全身無力,她想用力推開男人,可卻全都無濟於事,“你剛才說了疼就告訴你!”

“你是騙子,剛才說的話全是哄我的……”

“你根本不愛我!”

陸景笙微微頷首,眸子裏帶著點促狹的笑意,“我愛你啊,可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停嗎?”

白芊芊想著自己剛才嘴裏的叫喊,這男人分明是了故意的,她直接擰了他一把,“我明天還有課,你就是不想讓我睡覺。”

她麵色潮紅還未褪去,微怒的樣子,隻會讓人覺得嬌嗔,陸景笙輕輕撫著她的肩,聲音帶笑,“我都查過了,你明天上午沒有課。”

白芊芊沒想到陸景笙還注意這個,“你就是……”

白芊芊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堵住嘴,他的舌尖鑽了進來,肆虐的攪著她,逼她與自己共舞。

良久後,他才放開她,語氣安慰:“乖,下次就好了。”

“下次你會喜歡的。”他含著她的耳尖含糊地說。

女人雙頰暈紅,迷離的眼眸看著著他,她烏的黑發絲淩亂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