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奴交疊雙腿,眯著眼睛看他,愜意地喝了一口紅酒。
“去跳舞不如看你笑話來得有意思。”
哈裏斯並沒顯出狼狽的神情,隻無奈笑道:“看著我被拒絕能讓你那麼開心嗎?”
貝奴聳了聳肩,“你還真的自視甚高誒?”
對於這個自詡情聖的家夥,貝奴是既沒好印象,但也說不上有多厭惡——一定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生理上的惡心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的人的腦袋完全不知道是怎麼長的,拿濫情當博愛,劈腿劈得理直氣壯。
別的人或許會被他的外貌、地位和連他自己都相信的溫柔多情打動,但貝奴知道這裏麵一定不包括花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畢竟這家夥又沒有大胸!
“可以把這當作是你的稱讚嗎?”
貝奴被她“柔情似水”的眼睛看得背脊發毛,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能剛對別過王女示完愛,又跑來對本國王女下手的。而且一點兒也不加掩飾,他到底哪裏來的自信啊?
看到這個小醜,貝奴就有吐不完的槽。
“你還真的挺拿自己當回事的,人家殿下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你也不怕挨揍?”
哈裏斯微微一笑,“您說的是那位女性護衛嗎?確實十分有魅力,如果殿下不介意其實我相當願意與她們共同……”
“……”
竟然把她心底暗暗打過的主意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這個男人不要臉的程度簡直令人發指。說起來肯定是她比較有機會啊,畢竟那兩位可都是對女性感興趣的人,哈裏斯算個屁咧!
貝奴待不下去了——這家夥真的很惡心。
“恕我失陪。”
“殿下您是哪裏不舒服嗎?”
貝奴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因為和你講了會兒話,我現在有點反胃,要去吐一下。”
作為第三王女,反正不可能繼承王位,她過得是相當隨心所欲,根本不會顧及貴族們的顏麵。
貝奴出來透氣,也順便去找白枕和梁錦深。由於任務在身,她才能拒絕跳舞的邀請。
梁錦深就在主殿外麵,白枕則在更外側的地方執勤。燕稷山作為著名的景點,周圍商家遍地,即便是水晶宮已被王室包場,但從半山腰開始仍然熱鬧非凡。
警戒線拉得很遠,但白枕仍不敢掉以輕心。就在她檢查著光腦的監控投影時,貝奴的靠近引起了她的注意。
“貝奴?”
“警戒中還真是不一樣,我明明已經刻意隱藏了氣息。”貝奴給她遞了一個麵包,“錦深說你還沒吃晚餐,我在裏麵給你順了一個。”
白枕沒有推拒,“謝了。”
“這些天都很和平,我都開始懷疑那個襲擊預告隻是嚇唬人了。”
“越是如此越不能掉以輕心,訪問才過了一半。”
“我知道啦,不過就是很可惜,在水晶宮跳舞的機會那麼難得,要是你也能參加我肯定要邀請你。”
白枕有些難為情,“我不大記得自己會不會跳舞了。”
“放心,你肯定會,塔裏有教,跳起來你就記得了。”
“不過邀請你跳舞的人應該很多,現在沒有發生異常情況,你完全可以盡興的。”
貝奴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唉,我想邀請的人都很忙,邀請我的都入不了眼,所以還是出來輕鬆。”
白枕有些好奇,“你想邀請誰?”
“女王,領袖還有王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