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實質的笙歌做不到,感覺和幻想,還是可以隨意馳騁的。
“沒。”她簡短地回答黎秦越,忍不住躬起上半身,去夠黎秦越的唇,“跟姐姐在一塊,我才知道這種事是什麼感覺。”
黎秦越低頭,與她的唇在半路上相遇,交換一個纏綿又渴望的吻。
“不,你隻懂了一半。”
“嗯?”卓稚的疑問裹在嗓音裏。
黎秦越的膝蓋上前,抵住了那一丁點的布料,意味不明地摩挲。
“從今天開始讓你懂另一半好不好?”
“為什麼……”卓稚有些喘,綿軟和酥|麻爬滿她的小腹,她斷續幾次,才說完了這句話,“為什麼……從……今天……開始……”
“總覺得你小,有些不忍心。”黎秦越語氣像酒,腿上卻蓄滿了突然迸發的力道,重重頂住,猝不及防,嚴絲合縫。
“嗯……”卓稚咬了咬嘴唇,傾瀉而來的舒適中夾雜著一絲如電流擊打般的羞恥。
“但太久了,”好久沒說髒話的黎秦越道,“我他媽忍不住了。”
第90章 (大結局)
為了不讓卓稚亂動碰到受傷的胳膊, 沒進行到一半時,黎秦越便突然起身,從旁邊的衣櫃裏翻出了幾條柔軟的絲巾。
很漂亮的花紋,其中有一條卓稚在雜誌上看到過一次, 價格讓人瞠目結舌。
這些昂貴的絲巾到了黎秦越手裏, 變成極其適合現在的場景使用的繩子,卓稚的右手被她拉到床架上,從大臂開始, 纏繞著綁住。
不算緊, 不會勒到她,但也不算鬆, 不會再因為一些情不自禁的動作,把力量傳到受傷的手臂上去。
隻是這麼吊著一隻手, 再望著隻穿了件柔滑長襯衫的黎秦越, 卓稚覺得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
太熱了,四周的空氣都要沸騰起來了。
南海市難得不用通過空調調整溫度的短暫春天,沒一會兒,卓稚渾身便汗涔涔地, 想去海裏泡個澡。
黎秦越的手指, 唇舌, 每一寸柔軟的皮膚, 都是罪魁禍首。
“姐姐……”她說不出點什麼有用的話來,腦子裏裝的都是燒紅的岩漿。
“嗯。”黎秦越應她一聲,手上的動作不停, 睨過來的眼神媚得讓人心尖顫。
“之前,你說……”卓稚斷斷續續提溜出腦袋裏僅剩的邏輯,“做這個可以……減肥,我現在……信了……”
“你還有空想這個?”黎秦越的尾音輕輕揚起。
“燒,燒起來了。”卓稚還想著,床單得換掉了。
黎秦越挑了下眉,輕輕歎口氣:“看來我得更努力些了。”
黎秦越這個人,雖然平日裏慣常懶散,但一旦來了勁,別說她努力了,隻要認真點了,就沒有能做差了的事。
更何況,對於某些事情,她本就天賦異稟,知道哪個動作哪個嗓音最撩人,知道哪裏的觸♪感哪裏的溫度,最讓人瘋狂。
第二天早晨,黎秦越照常上班,而向來勤勉的卓同學睡到頭腦昏沉,眼睛浮腫,三眼皮都出來了。
她迷迷糊糊地去洗手間,洗臉刷牙,然後吸了吸鼻子,低頭看見了自己身上的紅色印記。
黎秦越跟報複似的,繞著她心髒的位置種了一圈小草莓,看著就讓人臉紅。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身上有點不舒服,身下也有點不舒服。
平日裏她洗澡,都是黎秦越親自伺候,昨晚到結束那會,她不想起身,黎秦越也賴在她身上不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