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要拍夜戲,這倆是不需要的,已經收工了。
晚上八點,從餐廳出來,今晚不太適合在外麵遊玩的,易渡就準備帶人回去了,回去也可以玩。
網絡上兩人的熱度從那句“已婚”發出來到現在,一直是爆的,他卻沒理會了,驅車把她帶回劇組酒店,中間有狗仔發現他的車,但易渡看也沒看,直接駛入酒店地下車庫,上了樓沒遮沒掩地和她進了她房間。!思!兔!網!
終於不用再繞來繞去,進她酒店房間也要口罩帽子遮掩得很辛苦了。
洗漱完盛臨和他看了部電影,晚上十一點半了,易渡剛好手機響,哄她睡覺後自己出去接電話。
庾柯打給他的,問睡了沒,沒睡過去片場一下,片場就離酒店不遠處,有點問題和他商量。
易渡有點放心不下他的盛臨,“什麼問題不能電話裏說?不然明天片場見。”
“不行,明天就要拍了,就戲的事,今晚得弄完了明天才能繼續拍不耽誤事。”
易渡眯了眯眼,眼底光芒微動,站在酒店門口想了想,她剛剛應該睡著了,不會那麼快醒來,他早點回來。
他拿著鑰匙去停車場,剛離開酒店娛記就窮追不舍,他掃了眼後視鏡,繼續踩下油門往片場去。
應談居然在……
他走過去挑眉,從來不多話的人,也免不得問了句:“大半夜來探班?”
“嗯,你不在的時候來。”
一群人大笑,服了,這兩好友現在跟冤家似的,易渡看了庾柯又拍了兩場配角的戲,才等來大導演招待他。
他穿著一身黑夾克坐在椅子裏,手裏撚著煙沒抽,眼睛盯著地上的影子,和身邊好友有一句每一句地聊。
深夜的片場有點安靜,除了工作人員走來走去,沒有太多嘈雜與外人。
庾柯拍完拿著劇本過來,和他說了下明天戲份的事。
技術問題,要改兩場戲,關鍵幾場都是她家盛臨的戲,所以找他商量。
改戲很正常,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偶爾還需要補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這樣的人,時間很緊,加上一個還懷有身孕。
“盛臨是有點不方便,所以不急……比起預期延遲兩天殺青也是行的,不趕。”
易渡淡淡開口:“延遲兩天?庾導給錢嗎?”
眾人:“……”
應談一笑,一身休閑裝懶洋洋靠著椅背喝茶,他就路過,聽說他們劇組還在拍夜戲,怕他的小盛臨也在,就過來看看,好在沒有。
庾柯踢了踢他,笑說:“錢還不是你給的?資方不給錢劇組哪來的片酬啊,行了,換個條件。”
“不拍。”他隨口道,她平時可以無比敬業跟沒事人一樣,但改戲不在原計劃裏,這兩天拍的還有幾場作廢,找收拾呢。
“嘖,不行,易渡,再商量商量。”庾柯拖了把椅子過去,“不然我跟盛臨說。”
“跟她說?你確定?”他抬眸。
一群人都知道跟她說沒可能,更加會被他否決了,他不答應誰敢找他家仙臨啊。
庾柯氣笑了,早知道不容易的,要他自己加拍十天半個月,一句話的事,可是仙臨這會兒真不方便。
應談放下杯子,轉頭問:“盛臨呢?”
“睡了。”
前者想著昨晚到今天的新聞,看了看他,易渡感受到目光,抿唇抬眸,兩人對視一眼,他開口:“怎麼了?”
“沒有,沒想管你的事。”
易渡臉上翻過一道淡若無痕的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