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靈點了點頭, 沒再說話。
***
這次見麵,本來是想商定好薑禹和靳蔓歌的婚事, 可卻變成隻是單純的吃頓飯。
才剛過3月初,天氣還沒那麼快暖和,靳蔓歌為了保持自己高挑的模樣,隻穿了件薄薄的大衣。
薑禹一路開車回到香語城後,兩個人默契十足的誰也沒有率先提起吃飯時發生的不愉快, 一路上都沒有過交流。
晚上路上沒人,薑禹開車不過20分鍾就回到家,進了門之後沒有像往常那樣等她,反而換了鞋後徑自朝臥室裏走去,靳蔓歌跟在他身後,眸色暗的像漆黑的月色。@思@兔@網@
靳蔓歌跟在他身後,直到薑禹正襟危坐地坐在床邊上後,她才覺得他們之間是真的出問題了。
他之前明明是答應她的,為什麼要反悔?
薑禹並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改變想法的人,除非,是發生了什麼事?
靳蔓歌想了想,繼而起身蹲在一旁,抬頭看著他的臉,輕聲問道:“薑薑,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要去領證麼,你為什麼要推遲,還是說...”
“你後悔了,發現自己愛的人不是我了麼?”
男人臉色平淡,靜的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早就知道我身體有問題對不對,前幾天體檢報告是你拿回來的,你一定看過裏邊東西了,對吧?”
靳蔓歌的睫毛顫了顫,心裏的疑惑徹底打消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
“其實,沒事啊,我不在乎。”靳蔓歌的聲音啞啞的,“有那麼多家庭都選擇做丁克,為什麼我們不行,而且你才是可以一直陪著我的人。”
孩子總會長大,會有自己的生活。
隻有他才是可以和她白頭偕老的人。
薑禹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哀怨。
他不是對她沒信心,隻是不想她在未來會後悔,所以才在婚事上猶豫了。
“我去洗澡。”男人悶悶的拎著換洗衣服朝浴室裏走去。
靳蔓歌在一旁悶悶的生悶氣。
怎麼辦啊——
趁著他去洗澡的空檔,靳蔓歌給鬱妤打了通電話,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後,才哭喪著臉趴在床上,一副‘你不給我解決我就不起來’的樣子。
電話裏傳來陣陣輕微的呼吸聲,鬱妤被她的話震驚到了。
“你在不在。”靳蔓歌有氣無力的問道。
“在啊。”鬱妤好不容易回了神,趁著被震驚到的空檔去給自己衝了杯熱可可來喝,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薑大影帝會有這樣的隱疾,她怎麼有種知道太多了會被滅口的感覺。
鬱妤頓了頓,才小心翼翼地開口:“照你這麼說,薑大影帝算不算是.....外強中幹?”
“......”
靳蔓歌捂了捂臉,有槍沒子彈?
不對不對,不能這麼說薑薑。
倆人討論了老半天,圍繞的重心都是怎麼給他找一個好一點的男科醫生上。
***
這一晚靳蔓歌是一夜都沒有合眼,薑禹始終背對著她,沒有轉過身來,靳蔓歌生著悶氣,就差有股衝動和他大吵一架,問清楚他是不是不願意結婚。
想了大半夜,結果徹底失眠了。
身邊人的呼吸越發的平穩起來,靳蔓歌才鬆了口氣,這個時候,蔣伊的一條微信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蔣伊:“在嗎?”
她們倆之間本就不是可以發微信聊天的關係,加了之後蔣伊就徹底屏蔽了她的朋友圈了,大半夜的來找她能有什麼好事?
靳蔓歌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