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禹:“我媽一年最多做3頓。”
“啊——?為什麼?”這麼好的手藝就該天天秀啊!
“因為她說,女人是不需要做飯的,做飯是男人的事情。”薑禹麵不改色:“她隻有在年夜飯,我爸和我的生日那一天,才會下廚做飯。”
靳蔓歌:“......”
她忽然很佩服自己未來婆婆,這個年紀的人居然都知道物以稀為貴!
“你媽牛逼。”
薑禹:“......”聽著並不像什麼好話。
***
春秋交替的時候,靳蔓歌的身上和臉上總會起一些紅疹子,回到家一卸了妝後才發現,後邊的脖子裏又出現一些很輕微的紅疹子。
薑禹看到了,才走過去趴在她的肩膀上看:“你脖子後邊怎麼了?”
靳蔓歌背對著徑自一直把頭用力扭過來看著:“沒什麼吧....過敏了。”
說完,就從自己隨身帶著的包裏拿出了一支白色的藥膏,擠了一點在指尖就想自己往皮膚上抹,可惜的是胳膊太短....
抓不到也看不到。
她隻能扯著領口來讓自己的胳膊伸的更長一點,被忽視的薑大影帝被一片雪白晃過眼睛後,才急忙在一旁咳嗽了幾聲,從她手裏抽走了藥膏後,才冷冷淡淡的開口:“你是不是忘記還有我的存在了?”
明明有一個大活人可以求助,偏偏要為難自己。
有一個能自立的女朋友,苦澀的滋味誰知道。
靳蔓歌應了聲,又偷偷拿餘光看了眼他秀色可餐的臉後,才乖巧地往一旁一坐,“那你來吧。”
“......”
薑禹眯了眯眼,隨後又勾出了一抹微笑。
剛剛還要自立自強的人,現在卻這麼依賴他。
冰涼的藥膏被他的指尖一點一點的抹在了靳蔓歌的後頸處,之前紅了的一小片都有熱熱的灼熱感,被藥膏這麼一覆蓋,涼涼又舒服,薑禹的手指一圈圈地在她的皮膚上劃著圈,同時傳來的還有他的聲音。
“你換季的時候,都會過敏麼?”
“對呀,抵抗力弱一點就會過敏,換季的時候也會過敏,所以平常出門,我跟夏夏都會帶一點過敏藥在身上的。”靳蔓歌低著頭輕聲道,“之前還有幾次過敏被媒體拍到,就寫我皮膚差爛臉什麼的,還講我的臉在恢複期。”
“我這麼天生麗質的小仙女,哪兒用的著打什麼針呀。”
隻是大家對美女小姐姐都有歧義罷了,總覺得漂亮的女人都是後天加成的。
薑禹沉聲不語,隻是自顧自的把藥塗好後,就轉了個身在洗手,幾秒鍾後,腰間傳來了一陣溫熱以及繞在他腹部的一雙手,靳蔓歌的嗓音悶悶地:“薑薑,你是不是不開心呀?”
從薑家出來,他就是這樣。
悶悶不樂的。
他跟薑爸爸在書房裏聊了那麼長的時間,又說了點什麼....
水流聲停止,薑禹才把她的手包在手心裏,問道:“你之前是不是養過一隻很漂亮的貓?”
“你怎麼知道?”
男人一轉身,就對上靳蔓歌的雙眼,見他壓了壓眉毛,靳蔓歌才解釋道:“你說牛奶呀?”
“它是我以前養過的一隻貓生下的小崽子,貓媽媽一共生了6隻,隻有它這一隻存活下來,所以我就一直養著它,差不多前年才離開我的,你沒見過也很正常呀。”說起牛奶,靳蔓歌忍不住的想要炫耀:“牛奶是隻白貓,很黏人的。”
“我之前拍過一個封麵,它也入鏡了,隻不過當時我沒把雜誌留下來,應該找不到了。”靳蔓歌有點惋惜,“不過我有跟它的合照,你要不要看。”
“我看過了。”
“昂......”在哪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