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上一滾,舒服的歎了口氣。
故墨滾了幾圈,發現淩風雪還定定站在一旁,仿佛在等待著什麼的樣子,隻好無奈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傷好了啊,不然也不會帶你半夜去爬樹啊。今天那朵花就是送你的康複禮啦。”
淩風雪還是沉默不語,隻是抬起眼來看著故墨。兩人在黑暗中對視片刻,故墨突然靈光一閃。
當初他要求淩風雪陪他玩的時候,淩風雪好像說過要等他傷好。所以現在淩風雪是在暗示他以後能放開手腳玩耍了嗎?
故墨想了想,盡量委婉的說道:“你是一個人,體質比較弱。如果我像以前那樣和你玩,你可能承受不住的。所以說,我們還是玩得溫和點吧?”
故墨以為他這麼說以後淩風雪會開心,可沒料到淩風雪直接黑了臉,俯下`身來撐在故墨上方,將故墨禁錮在了雙臂之間。
故墨一愣,要知道平時淩風雪雖然不怎麼愛說話,但脾氣還是很好的,可以說是一直順著他,逆來順受。這麼強硬又生氣的態度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可這是為什麼呢?
故墨還沒想出原因,就聽淩風雪冷冷的說道:“什麼叫如果像以前那樣玩,難道你以前都玩得很刺激?”
故墨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其實他覺得不是很刺激,也就是跳個崖,潛個水,玩個火之類的。但這些肯定不是淩風雪能抗住的呀,淩風雪畢竟隻是個普通人類。不過沒關係,他已經想好了,他可以和淩風雪玩些其他輕鬆有趣的,一樣可以很開心。
見故墨沒有反對,淩風雪的氣壓更低了,他冷笑一聲:“我一個大男人承受不住,還有誰承受得住?”
“唔……”故墨縮了縮,小心翼翼說道:“老虎、獅子、大熊、大魚之類的……?”
然後故墨便見淩風雪倒吸了一口氣,額角青筋蹦出,口中滿是故墨聽不懂的之乎者也,故墨隻能聽出他說的幾個詞,什麼“荒謬”、“違背常倫”、“不應當”之類的。
故墨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奇怪道:“你為什麼生氣?”
這句話猶如一潑冷水,頓時讓淩風雪冷靜下來。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生氣?他不過是一個……玩寵罷了。他或許是第一個跟著故墨的玩寵,但除他之外,故墨顯然還有很多一夜風流的對象,而且這些對象都……
淩風雪隱忍的閉上眼,再睜開時眼神已恢複冷靜。他逼近故墨:“我也可以。”
故墨:“不不不,真的太危險了。”
“不危險,它們可以,我也可以。”淩風雪繼續逼近,直到他能感覺到故墨身上的熱氣才停了下來。
淩風雪以前從未聽說過同性間可以身體交流,事實上如果不是故墨提出要求,他不會知道兩個男人之間也能這樣。他有些苦惱的皺皺眉,低聲道:“我應當履行職責滿足你,可我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要怎麼……你教教我。”
這教什麼呀,教他怎麼作死嗎?
故墨欲哭無淚,隻想猛搖淩風雪讓他清醒一點。原來多好的一個人啊,怎麼突然就想不開了呢?
故墨當然不可能讓淩風雪學他去跳崖玩,隻能先忽悠過去:“好好好,教你教你。”
“你先躺下來。”故墨指揮道。
他有些擔心淩風雪不聽他的,可淩風雪看他半晌,在他身邊躺下了。
故墨抱樹般抱住淩風雪,一臉認真道:“就是這樣玩,被我抱住的人有被我半夜勒死的危險,很可怕的!”
這個理由說起來連他自己都不信,故墨盡量不動聲色的側過頭去看淩風雪的表情,希望他能一時腦袋轉不過彎相信了他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