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他不可能再讓故墨陷入危險之中,這段回憶可以先略過。

而神奇的珍寶……說來慚愧,他位極人臣這麼多年,覺得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因此也沒有收藏著什麼好東西。如果硬是要說,也就擺在之前故墨休息地方的那些小玩意兒了,實在是入不得眼。

讓他想想,哪裏能得到些神奇的珍寶呢?﹌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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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墨坐在旁邊,其實他覺得淩風雪的精神狀態不錯,加上毒去得及時,好像也沒什麼需要特別照顧的地方。但既然淩風雪開口求助了,他也就順著他的意照顧照顧。

隻是這次又是誰下的毒?有沒有線索?為什麼淩風雪看起來完全不關心這個問題的樣子?

他將疑問告訴了淩風雪,淩風雪表情微變,半晌後道:“是那些妖獸,它們趁我不備下毒偷襲,已經被我殺了。”

故墨恍然大悟,那麼淩風雪把他留下來,就是想要尋求他的保護,防止妖獸再次偷襲吧。

畢竟那些侍衛都沒有他厲害,有他在旁邊保護著最安全了。隻是淩風雪又怎麼知道他實力高強,難道他長了一張高手臉?

故墨美滋滋的,搬了張小板凳坐在房門口守著。就是可惜淩風雪門外沒有守衛守著,不然他還能聊聊天,自己一個人坐在實在有些無聊。

到了晚上,淩風雪邀請他上床一起睡,被故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可是肩負著重要使命的人,怎麼能睡覺?那也太不謹慎了。

淩風雪:“……睡一會兒沒關係的。”

“不行,”故墨義正言辭的拒絕:“萬一就是在睡著的時候有妖獸來襲,我來不及反應呢?你睡吧,不用管我。”

說完,他背過身去,不跟淩風雪說話了。

淩風雪可謂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著故墨坐在小板凳上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抱他上床。

罷了,再忍一忍,他都已經等了十多年,不能在緊要關頭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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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故墨便見淩風雪起了床。

“你恢複了嗎?”故墨問,他看看淩風雪眼底的青黑,疑惑道:“你是不是沒睡好啊?”

“恢複了,睡得挺好。”淩風雪麵不改色的撒著謊,穿好了外袍:“多謝金兄的精心照顧,我帶金兄在這附近走一走,見見那些弟兄們。”

“哦……?”故墨有些茫然:“不用這麼著急吧?”

“傷好後去看看朋友,這是慣例。”淩風雪麵無表情道。

慣例?還有這種慣例的嗎?雖然他不太了解,但看著淩風雪的表情,他總感覺淩風雪在驢他。

說起來,這幾天淩風雪說話都怪怪的,好像在預謀著什麼一樣,總之絕不是正常狀態。

又或者說他們分別的時間太長,他已經不了解淩風雪了?

故墨萬分狐疑,但又沒有什麼證據反駁,隻好跟著淩風雪出了門。

院門口的守衛依然在盡職盡責的守著,見到他們忙挺直了身子。

故墨看到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於是問:“你昨天為什麼要喊夫人?”

“啊?”守衛被問住了。

為什麼喊夫人?麵對夫人不喊夫人喊什麼呢?

守衛茫然的看向淩風雪,試圖尋求幫助。

淩風雪輕咳一聲:“注意你的措辭。”

措辭?難道叫夫人不對嗎?可這肯定是夫人啊,不會錯的,將軍那個眼神,傻子才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呢。他們又不傻,看得出來。

於是守衛試探道:“正、正房夫人?嫂子?”

故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