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本小冊子, 會放在哪裏呢?
如此珍貴的東西, 一定是細致存放好的。有可能放在臥室, 也有可能放在書房。
淩風雪的臥室故墨這段時間裏常常去,路線他熟悉得很。故墨一跳一跳的前進, 在院門口守著的守衛根本沒注意到他,他沒受到半點阻攔的來到了淩風雪臥室門口。
隻見門上, 窗上都貼了大紅的囍字,房門敞開著,兩個人影站在房內談論著什麼東西。
是淩風雪和軍師。
故墨嚇了一跳, 生怕被淩風雪看到, 連忙躲進草地裏。
草地裏的草比他還要高要壯,躲在草叢深處, 故墨稍微安心了些,便透過青草向外看。
軍師摸著胡子問:“紅棗花生這些東西, 您看還需要嗎?”
“不要。”淩風雪說:“早生貴子的含義不好,別讓這些東西出現。”
他和故墨可都生不了孩子, 如果真的有孩子出現, 那也隻能是另外的人生的。他不希望故墨去找其他女人,更不會允許自己去。
兩個男子在一起本就不易,就更要盡量隔絕外界的誘惑。
軍師默默記下, 然後左右看看,見四下無人,偷偷摸摸的從袖子裏拿出一個盒子。
“將軍,花生桂圓可以不要,這個您總得收下。”白發白須的軍師神神秘秘的說:“這可是保證您和夫人如膠似漆,讓夫人再也離不開您的神器!”
軍師一臉的慈祥配上這樣的台詞,讓淩風雪都有些語塞。他頓住片刻才說道:“軍師真是……見多識廣,無所不知。”
“哪裏哪裏。”軍師把盒子交給淩風雪,淩風雪打開看了一眼,耳朵有些紅了。
這東西放在外麵到底是不妥當,淩風雪將它帶回房內,放到了床邊的櫃子裏。
這樣,需要用到的時候,就很方便拿了。
淩風雪控製不住的幻想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和軍師前往下一個需要布置的場所。
故墨等到淩風雪走遠了,這才從草叢裏跳出來。他跳進屋裏,跳到臥室,變回人型,一把打開了床邊櫃子。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這麼神奇?
盒子靜靜地躺在櫃子裏,盒身上滿是低調有內涵的光澤。
故墨打開盒子,就見到裏麵各種金銀玉石所製造而成的器具。
……這是什麼?
故墨疑惑的拿起其中一個玉石製品,這玉石潔白細膩,長長一根,粗度一隻手能握得過來,被打磨的光滑圓潤,毫無棱角。用手握著它,也不會覺得冰涼,而是溫度剛剛好。
故墨拿著這根玉石,完全想不明白這東西要怎麼用。
這就是能讓他和淩風雪如膠似漆的神器?要怎麼用,該不會是哪天淩風雪和他相處得厭煩了,他就拿這根玉石去打淩風雪吧?把淩風雪打服了,所以他們又變得如膠似漆?
……這也實在太暴力了,不好不好。
故墨默默把玉石放回盒子,再將盒子放回原位。
依靠這種外物始終是不靠譜的,還是依靠自己最好了。所以,他還是去找那本書吧。
故墨在屋子內尋找起來,這屋子裏的東西本就沒有多少,他很快翻遍全全屋,但並沒有找到那本書的蹤影。
那會在哪裏,書房嗎?
留在這裏太過危險,故墨一刻也不想多待。他又變回本體,從窗戶裏跳出去,一路跳跳跳,跳到了書房。
書房的門緊閉著,他從門縫底下探出一個頭,小心翼翼的張望。書房內空無一人,故墨鬆了一口氣,將全部身體探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