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點沒掉。

他還是保持謹慎,將手機放回了盒子裏。

而這時,他聽到自己手機的震動聲,一瞅屏幕,是戚銘,“喂?又什麼事兒?”

“我到小區外了,就不進去了,你趕緊出來吧。”

薛斐一看表,已經到了和戚銘約定的時間,“好,等我一會,就來。”

掛掉電話,簡單收拾了一下,他下了樓,剛一出小區就看到一輛拉風的跑車停在路邊。

他走過去,副駕駛的車門隨即打開,他坐了進去,朝戚銘笑道:“又換車開了,你能不能低調點?小心講座的人追著你辦卡。”

戚銘往薛斐這邊嗅了嗅,“你用什麼洗澡這麼香?”

“你什麼鼻子?我在臥鋪上摸爬滾打了一晚上,還沒倒出空洗澡呢。”薛斐聞了聞自己的衣領,淡淡的道:“我都嫌棄我自己難聞。”

戚銘鬧了個沒趣,“你東西取回來了?有什麼你爸的線索嗎?”

“就一破手機,沒什麼價值,白折騰一圈。”薛斐道:“還是說說你這個講座吧,講煉金術啊,這麼貴,你還真掏錢。”

“車友會一哥們的女朋友聽過,說聽過之後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我一尋思,這新世界的大門可不容易打開,花點錢也值啊,就讓她女朋友引薦,一塊買了兩個名額,你不用掏錢,就當陪我了。”

薛斐笑道:“這點你可以放心。”

“那就走吧。”戚銘一打方向盤,朝目的地開去。

第3章

在地下車庫停了車,坐電梯往講座所在的15層去。

“我說薛斐,你什麼時候打了個耳洞?”戚銘注意到薛斐右邊耳朵戴了個黑色耳釘,“上次見你的時候好像沒有?”

“半個月前打的。”薛斐睇了眼戚銘,語氣平靜的道:“冬天打比較好,好得快。對了,你論文寫完了嗎?”

“不知道,一會發個信息問問。”戚銘道:“我得告訴他們,別寫的太高深,深了就不像我寫的了。你呢?”

“沒呢。”薛斐說完,電梯到了15層,兩人先後出來,順著指示牌往講廳走去。

戚銘低頭看了眼時間,“咱們來的正是時候。”

到了講廳門口,薛斐看了眼門口的立牌,“就是這兒沒錯了。”

這兒時候門口的迎賓小姐,麵帶微笑的詢問兩個人的姓名,核對無誤後,才放兩人進去。

薛斐見廳內稀稀落落坐著十來個人,心想除了戚銘外,居然還有這麼錢燒手的。

兩人找了個中間略靠後的位置坐下,等待講座開始。

戚銘低頭一邊玩手機,一邊問薛斐,“你工作還沒找呢吧,不如畢業來我家,最起碼給你個經理當當。”

“你這是任人唯親啊。”薛斐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做不來循規蹈矩的上班族。”

說句難聽的,他性格裏有作死的基因,他爸是這樣,他也是這樣。

再說就算他想當上班族也不會去戚銘手底下。

“看出來了。”這時戚銘看到一個身著套裝,身材修長的年輕女子走到了前麵,便用手肘碰了碰薛斐,“要開始了。”

廳裏放的輕音樂停止,女人將胸麥別到領口,做了個安靜的手勢,讓工作人員把門關上後,麵帶微笑的道:“歡迎大家來到這次講座,我叫木槿。”

“大家都到齊了,那麼下麵就正式開始了。”木槿按了幾下遙控器,放起了一段影片,娓娓道來,“1954年東京羽田機場,一架從歐洲來的航班正常落地,在這波乘客入關的時候,海關人員發現了一個來自塔裏德的奇怪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