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袖袖忍不住在內心讚歎, 挪開目光說:“你等一下, 我讓酒店準備了晚餐跟生薑湯, 你喝一點。”
賀琛洗了個澡似乎冷靜許多,乖乖回答:“好。”
阮袖袖可恥的萌了。
很快,酒店就把飯菜送過來。
阮袖袖趕緊迎上去,裝作忙忙碌碌的樣子把東西擺好, 又給賀琛把薑湯拿起來, 狀似隨意道:“你先把這個喝了,別真感冒了。”
賀琛走過來,高大的身軀隔著阮袖袖一段距離:“你也淋了雨, 剛剛還被我纏著, 也喝一點吧。”
阮袖袖狐疑抬頭,不明白賀琛為什麼突然站那麼遠, 而且自從這人表白後, 她總忍不住看他, 心裏癢癢的,怪怪的。
不過薑湯提議倒是可行, 阮袖袖決定分兩碗,賀琛這時卻抬手讓她直接喝。
阮袖袖:?
她有些不理解,不過低頭看看乘著薑湯的白瓷碗就想通了,賀琛大概是覺得分量不夠。
阮袖袖想了想,給酒店電話麻煩服務生再送一碗。
可那碗薑湯對於賀琛可能不夠,對阮袖袖卻太多,而且她不愛喝這個玩意兒,喝了大半碗伸手想放下。
賀琛卻突然伸出手,把她的動作攔住,把喝過的薑湯接過去。
喝完。
阮袖袖:……
不知道為啥,明明兩人連舌,吻都有過了,可看著賀琛喝她剩下的薑湯,阮袖袖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她甚至不敢直視那白瓷碗,低著頭臉蛋燒得通紅。
賀琛麵上終於輕輕一笑,把白瓷碗放下:“剛剛在公司,我失禮了。”
阮袖袖不適應賀琛突然禮貌,想了想剛剛發生了事:“沒,沒什麼啊,都是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心情不好什麼舉動我都能夠理解。”
賀琛說:“包括我對你升旗?”
阮袖袖鬧了個大紅臉,對賀琛的邏輯思維能力佩服了,而且這人嘴巴真討厭,什麼都敢說。
阮袖袖有點怪他,語氣不由自主嬌嗔:“你……你能不能管管自己嘴巴啊。”
賀琛哦了一聲,在餐車附近找個位置,離阮袖袖老遠坐下。
阮袖袖覺得自己也是賤,賀琛一露出可憐巴巴表情她就忍不住自我譴責,明明這人調♪戲她,弄得她內疚個什麼勁兒。
那邊,坐定的賀琛說:“管不住,不僅想說,它還想親你。”
阮袖袖氣息猛提:“……那你真得管住,不準親!”
賀琛忍不住笑起來,而且可能覺得挺好笑,一雙眸子瞅著阮袖袖,裏麵都是亮晶晶的笑意。
阮袖袖也不好再生氣了,把餐桌推朝著賀琛方向推一把:“誒,你坐過來,你這樣麵對麵看著我,我覺得壓力大。”
賀琛乖乖的,坐到她身邊。
男人畢竟跟女人不同,阮袖袖瞬間感覺到沙發被壓下去,她沒敢看近在咫尺的賀琛,語氣有一搭沒一搭:“你那個爸爸的事,打算怎麼辦啊?”
賀琛語氣冷了兩分,意識到旁邊是阮袖袖才恢複:“其實傅葉生今天說的方法我也考慮了一下。但是這種花錢買平安的事不靠譜,那人嚐到甜頭絕對不會滿足一次兩次,甚至會變得花樣越來越多,越來越難對付。”
“所以我們還是等等吧,等待他自己露出馬腳。”
阮袖袖朝著賀琛看過去,生怕他說要一擊斃命,不過賀琛表情還算是平靜。
或者說,看在她的麵子上,賀琛很克製。
“這樣也行,但是你要是發現任何問題,或者打算做什麼都必須告訴我。”阮袖袖說:“還有,我給你的保鏢,你不準再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