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我怎麼辦, 三年零一個禮拜,才學會怎麼忍耐……”

唱的還挺有模有樣。

白西月注意著門口,分心聽著青年唱歌。

“你給我過的傷害……”

青年繼續往下唱,表情有些忐忑。

白西月的眉心一跳,懷疑這一句和剛剛的不是一個人唱的。

這個調跑的慘絕人寰,簡直飛去了外太空。

“前麵幾句是我練了好久的。”

青年委屈地說,他也很絕望啊,他撩妹從來隻唱前麵幾句,知道自己跑調,所以練了很久。

“繼續。”

這下輪到青年驚訝了,居然還有人讓自己繼續,於是繼續嚎了起來。

於容江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是開著的,有些驚訝的挑眉。

他剛剛在樓下看見自己的許久不見的妻子乘著電梯上了樓,雖然不經常見麵,但是他記憶很好,一下就認出來了那個打扮的有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是誰。

看見電梯停在哪個樓層之後,他讓前台查了一下那一層的情況,隻有一間房有客人。

他也沒著急,繼續和合作方一邊交談一邊離開,等到談好了,再折返回來。

他倒沒有多麼惱怒,心情十分平靜,讓助理在下麵等著,自己上了電梯,看著電梯數字跳轉。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幾句屬於男人的歌聲,他無心欣賞,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句完全不在調上的歌聲,眉心微跳。

驚天動地,於容江如是評論。

“你的音域不太適合唱這樣的歌。”

他聽到了自己妻子的聲音,不帶有一絲的曖昧。

“其實跑調不是你嗓子的原因,你這樣是耳朵的原因,你的音域可能比較適合調子變化不大的歌。”

白西月對聲樂部分也有接觸,雖然不算特別專業,但是也算是業餘裏比較可以的了。

這位不知道姓名的炮友兄弟,前麵勉強都在調上,後麵是完美的一個點都沒踩到。

白西月也不是真的要正兒八經的教人唱歌,於容江已經來了。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將裏麵的人的視線吸引來。

“你怎麼在這兒?”

白西月實在不知道艸什麼人設好,幹脆就不維持人設,本色出演了。

這樣的老公嫁了和不愁吃穿的寡婦沒什麼區別,不,還是有區別的,起碼死人不會爬起來玩囚禁py。

白西月心裏其實是比較矛盾的,畢竟原主和這人是聯姻,也吃著於容江用著於容江的,代價是守活寡。

於容江又權力來捉奸,也有權力去報複,但是這種形同虛設的婚姻是讓人有些難受的,於容江捉奸不是因為情感的背叛,而是事實的背叛,就像自己圈養的沒什麼感情的小寵物跑去了別人那裏。

道理上能接受,情感上白西月想豎中指。

所以能不能離婚?

離婚了不就皆大歡喜了嘛。

白西月立馬call了係統。

【係統】:宿主可以嚐試,有人試過失敗了。

行吧。

“正好看見你。”

於容江的眼神掃了一眼房間裏的人,青年停止了歌唱,在旁邊安靜如雞。

這對夫妻好像感情不是很好的樣子,他在心裏小聲嗶嗶。

情況好尷尬哦。

“那可真難得,那你先休息吧,課下次再說。”

青年點點頭,拜拜了您呐。

白西月拿著包走了出去,把房間的門關上了。

“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來捉奸的,但是想想,你也不像是那種會專門來捉奸的人。”

白西月譏誚的說了聲,作為一個獨守空房三年的怨婦,她這樣的表現應該是比較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