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種事情說來好笑,有時候堅不可摧,就算是生死的考驗也沒辦法將情感給磨滅,但是有時候比紙還脆,隻要用力,便會撕裂。

那個女人是於容江對家的女兒,說是千金大小姐也不為過。

發小喜歡那人,那姑娘卻喜歡於容江。

而於容江是個莫得感情的工作狂,沉迷工作,對他來說開拓版圖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比和女人談戀愛有意思。

發小漸漸的心情就變了,任誰在這種‘我求而不得,你棄之如履’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心態不失衡的。

對家女兒也覺得自己是拋媚眼給瞎子看,看到於容江真的不為所動,就打算搞他。

所以她誘惑了於容江的發小,讓他出賣公司的機密。

故事很老套,但卻真實。

有多少人在愛情裏被衝昏了頭腦,沒有理智,自我感動。

發小是於容江的左膀右臂,於容江信任他如同信任自己,也就是因為這樣,於容江的事業收到了重創,險些難以支撐下去。

那是於容江最難的一段時間,也是那段時間,讓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從表麵上來看,似乎他是變得更好了。

東山再起,比以前事業做的更大,但是心防卻更重了。

隻要是屬於自己的,不管他喜歡還是不喜歡,做出了背叛的行為,就是他無法接受的。

“這霸總也太慘了吧。”

白西月小聲嘟囔。

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還背負著幾個情債,把於容江綠成了青青草原,就覺得頭疼了。

隨時都可能會回檔,於容江就是她的不定時炸.彈。

薑頌,程行一,談亦,鬱晰,霍星寒。

白西月念著這五個名字,躺在床上,完全沒有思緒。

這世界太大,大到原主可以這樣造作到現在才翻車,但是這世界又很小,小到遍地都是前男友。

她早就發現了,在任務世界裏,任務目標會因為這種原因,而向她靠近。

畢竟如果永遠都不會碰麵的話,這個任務也就沒有意義了。都不會被觸發,何談改變局麵。

薑頌是個醫生,程行一是個大學教授,談亦隻是個有錢無權的富二代,鬱晰是個模特,霍星寒是個藝術家。

他們單拎出來,似乎都沒有和於容江抗衡的能力。

所以於容江才能那麼輕易的把這些人給連根拔起,所以她才會來改變這些局麵。

這些人才是真的無辜,比第一個修羅場裏被綠的人無辜多了。

那幾個病嬌被綠,好歹是舉起了刀,但是這五個或者說其他和原主有過關係的人,不說百分百全部都是好人,但是起碼大部分不算是壞人,尤其是這五個任務目標。

於容江本應該是對原主有虧欠的,不是物質上而是精神上的,把原主娶回來和讓人守活寡似的,不應該,但是這也不是原主背叛婚姻的理由,完全可以離婚了再浪嘛。

不離婚說白了,原主就是想呆在這豪門裏,享受著於容江帶來的一切金錢地位上的東西。

“頭疼。”

白西月晃了晃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西月】:對了統子,於容江發小和那姑娘咋樣了?

【係統】:過得不是很好,於容江親自為他們操辦了婚禮,然後把姑娘家搞破產了,發小也是有能力掙錢的,但是因為出賣兄弟這種事情,所以沒什麼大公司肯用他或者是和他合作,而妻子太能夠花錢,所以入不敷出。

做生意麼,本來就是信用第一條,雖然說無奸不商,但是靠小聰明肯定走不長久,係統這麼一描述,白西月都有畫麵感了。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