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沒有自我感動,她那個時候隻是站在一個第三方的很客觀的角度,冷漠的看待這件事情。

因為那幾個人活下來的價值遠比原主活下來的價值要大,對社會更有用。

第二個任務算起來其實比第一個任務要有意義一點,隻不過側重點不同。

而這一個難度極大的世界裏,白西月看出它的表麵價值,卻沒有看出它的內裏深意。

直接讓原主去世不就再也沒有機會和那些人碰到麵嗎?

係統靜默了片刻。

【係統】:我們沒有權利去抹殺人的性命呢。

它依舊是這麼說。

【係統】:我的工作就是將宿主投放到這個世界裏,然後讓宿主完成任務,僅此而已。

【白西月】:那我自殺?^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係統】:自殺屬於一種非常消極的應對任務的方式,是要被重來的呢。

【白西月】:那我設計一場完美的死亡,和任務不會有衝突,可以判定成功嗎?

【係統】:對不起宿主……我不清楚……

【白西月】: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有不穩定性,既然有不穩定性,為什麼這個世界還維持著沒有崩潰?既然你們有隻可以模糊人的記憶的功能和讓時間重來,為什麼不可以讓人的性格變得穩定?

【係統】:對不起宿主………

【白西月】再去開始我們簽訂契約的時候,你告訴我,我需要去各個位麵麵對病嬌的修羅場,但是按照概率來說,這不正常。

一點兒也不正常。

腦海裏忽然傳出了一陣滋滋的電流聲,頗為怪異。

白西月一直讓自己不去往深處思考一些事情,有的時候看的太穿,說的太透反而會沒什麼意思。

但是她忽然有些累了,她之所以可以一直堅定下去的理由就是她可以回去。

她真的可以回去嗎?

【白西月】:統統?

【白西月】:統子?

【白西月】:親愛的?

【白西月】:寶貝?

沒人搭理她。

白西月的眼神稍暗,但還是打開了門。

門外的談亦見她出來,頗為懷疑的看了她一眼。

“你和我分手之後,上廁所都不衝廁所了嗎?”

這是哪裏來的沙雕。

“我沒上。”

“那你進去幹嘛?”

“關你屁事。”

白西月走了出去,把談亦和霍星寒甩在身後,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既然係統不回應,她隻好逼著它回應了。

於容江的秘書剛提好咖啡,轉頭看見了白西月。

“夫人。”

“夫人?”

談亦的聲音拔高。

霍星寒的眼裏也有些錯愕,旁邊的程行一看見了,眯了眯眼,靜觀其變。

“於容江呢?”

“老板在車裏。”

白西月點頭,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談亦趕忙跟了上去,霍星寒皺著眉也走了出去,程行一想了一會兒,也起身跟了出去。

這個熱鬧,不看白不看。

幾個人和於容江越靠越近,係統依舊不出聲。

白西月的心下沉的越發厲害。

她敲了敲玻璃,於容江降下了車窗。

“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

“這些是你的綠帽子。”

於容江:????

其他人:????

路過的廁所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很多事情大家不去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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