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回頭,看著艾尼維亞,朝她擺了擺手,“小姐,您先招待著下麵,我上樓去跟老爺說一聲,然後下來幫忙。”
“保羅叔叔,麻煩你幫我把這個披肩放上去,謝謝。”艾尼維亞把裝著頭發的信封放在了疊好的披肩上麵,對著保羅微笑道。
保羅伸手接過,看著上麵的信封,疑惑地問道,“這個是?”
艾尼維亞微微點頭,抿嘴笑著,“就是你想的那樣,上去吧。爹地的心情肯定不好,你就在上麵陪著他,這下麵有我招呼。”
保羅臉上的愁雲此時也終於消散了,他樂嗬嗬地說道,“先生知道了也會開心一些。”
“先不告訴爹地這件事,等晚上忙完了,我再跟爹地商量。”艾尼維亞囑咐道。
保羅皺眉表示不明白,正要開口,艾尼維亞直接擺手,“別問我為什麼,照我說的去做。爹地那邊我到時候自然會跟他說的。”
保羅得了吩咐,拿著披肩,繞過人群出了宴會廳,上了樓。
艾尼維亞深吸了一口氣,走入人群之中,招待著客人。
……
花憶朵回到酒店,整顆心都還是懸吊著的。
她心裏很擔心,如果左琛派出去的人,沒有截獲到那些杯具。
那她才真的是悲劇了!
那天晚上,花憶朵再次回到了之前在a市失眠的那種狀態。
唯一不同的是,之前失眠,花憶朵都在左琛的懷裏裝睡,成功地期滿了左琛。
而這次,左琛已經知道了花憶朵有失眠史,便格外注意她的狀態。
花憶朵欲裝睡,被左琛識破了。
因此這天晚上,左琛陪著花憶朵在酒店的房間裏,看了幾乎一整夜的電影。
快要天亮的時候,花憶朵實在是心疼左琛這樣陪著自己熬夜,她推了推左琛,“把投影儀關了,我們睡覺吧!”
花憶朵躺在床上,醞釀了許久,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睡著。
感覺意識一直都很清晰,可大腦裏不停地閃回以前的一些事情。
就在這種迷糊的糾結之中,鬧鍾又將花憶朵和左琛鬧醒了。
左琛伸手把壁燈開了,花憶朵睜眼,看著身側的左琛雙眼下的那兩片青色陰影,抱歉地說道,“老公,不好意思,又讓你陪著我熬夜了!”
“不準跟我客氣!”左琛伸手捏了捏花憶朵的鼻尖,心疼地看著花憶朵的黑眼圈,低頭吻了吻她的雙眼,“等電影殺青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玩一玩。”
“行,等電影拍完了,你想怎樣都行!”花憶朵抓著左琛的手,“可是現在嘛,咱們得先起床,不然今天又得讓他們等我們好久。”
花憶朵覺得拍這個戲,她都快成遲到之中的老油條了。
每天和左琛幾乎都會晚到。
完全沒有之前拍《巫王巨星》的時候那種新人應該有的早到的精神。
左琛摟著花憶朵,“真不想起床。”
“昨晚上你就不應該陪著我看電影,我今天沒什麼戲份,還可以在片場眯一會兒,你就不行。”
花憶朵當即後悔道。
左琛今天的戲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