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憶朵抹了一把汗,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姐,我有點熱,我們晚上再來逛吧,現在進去喝點水怎麼樣?”

她有些擔心左琛會不會做那些事情。

雖然左琛在花憶朵麵前一直偶讀很全能,可是花憶朵就覺得,左琛那樣一個大男人,讓他來做這些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娘了?

他每天在外麵已經夠忙了,幹嘛回家還要做這些事情?

“我不熱,我們走這邊陰涼的地方。”艾尼維亞咬牙違心的說著,拖著花憶朵就走到大樹底下,這一排大樹下倒真的是很涼快。

花憶朵抬頭看了一眼這些參天大樹,在思索著要不在外麵弄一張石桌,就在樹底下。

以後晚上就可以出來乘涼。

其實在花園四處,已經有很多張石桌了。

因為花憶朵每走到一個地方,就會覺得如果有一張石桌就完美了。

然後那一次又是跟左琛一起過來的,左琛這個死心眼的男人就是記住了,所以刻意叮囑了設計師,已經要加幾張石桌。

位置和花憶朵所期待的地方,不差半分。

而這個問題,花憶朵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因為她和艾尼維亞其實才走幾步路,距離主屋沒多遠。

實在是來得及發現太多問題。

艾尼維亞十分不解風情地嘀咕了一句,“你們這裏挨著那麼大的一個湖泊,你確定晚上外麵的蚊子不會很多?到時候你們家的蚊子肯定很……”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艾尼維亞直接拍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然後舉起右手放到花憶朵的麵前,攤開給她看,“不用猜了,以後你們家的蚊子真的有口福了。難怪說蚊子是水生的呢,這蚊子也太大了吧?我的血啊……”

艾尼維亞的手掌心攤著一小塊血漬,當然還有追魁禍首,那隻蚊子的屍體。

“所以我才說要回去啊。”

花憶朵悻悻地從褲兜裏掏出一包紙,然後抽出一張十分貼心地幫艾尼維亞擦了擦手,上麵的血漬卻是擦不幹淨了。

總是會有印子的。

而且花憶朵有些潔癖,她覺得就算是擦幹淨了,手還是髒。

所以這次,不管艾尼維亞會不會反對,花憶朵都十分堅定地拉著艾尼維亞的另一隻手,十分爽快地往回走。

艾尼維亞麵無表情地走著,心裏卻是惡心地要死。

不過她一直在告訴自己,要給妹妹留下好印象,這可是妹妹的新家,自己怎麼也得給她麵子。

不過花憶朵此時卻是有些驚訝地回頭看著乖乖地跟著她往回走的艾尼維亞,她真的對這個姐姐刮目相看了。

平時那麼講究的一個人,現在蚊子血就在手掌心裏,她都沒有一點反應?

“我也惡心得要死,這都是給你的麵子。”艾尼維亞明白了花憶朵的眼神,解釋了一句。

艾尼維亞直接去了衛生間洗手,花憶朵則是去廚房的冰箱裏拿了兩瓶水往二樓去了。

推門進去,左琛正好從更衣室走出來,他看到走進來的花憶朵,十分訝異地問道,“怎麼回來了?是不相信你老公有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