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想起這件事,心裏也是很不高興,花憶朵是他的女兒,雖然有時候被她氣到了會恨得牙癢癢,可是很多時候都是把這個女兒捧在手心裏寵愛的。
不管女兒是好還是壞,那都是他的女兒,都是他寵著疼著的女兒。
他自己可以批評花憶朵,可以說花憶朵,可是不允許別人這樣對她。
更何況,張勇當時說的那些話,已經不單單是批評,而是十足的挖苦和侮辱。
當時他們兩口子把所有的存款劃拉在一起,花憶朵的外婆那邊添了一點,直接把錢打到花敏的卡上,之後就不想跟他們來往。
如果不是因為花敏是花海的妹妹,中間還有一個花奶奶,而且兩兄妹從小到大感情也很好,那麼花海真的不願意跟他們家來往了。
花海想到這裏,拳頭握緊了,“說定了,朵兒,這件事我們不管,他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
“他女兒不是很了不起嗎?讓他找他女兒去,自己做了的事情還不肯承認,我不追究他把你和阿琛的資料泄露出去,我就那麼問了一句,結果他還不敢承認,孬種!我倒要看看,他女兒一個中專畢業的小針灸師傅,會不會來幫他還這一筆巨款!”易息氣的說的話也有些刻薄了。
不過她自認為自己這道行,完全比不上張勇當初的萬分之一。
好吧,花憶朵無奈地看著父母,本來今天是來商量怎麼幫她姑姑的,現在可好,成了聲討張勇的大會了。
這樣看來,她的確是沒什麼立場去幫那些人。
她還沒錢呢,她的錢全部都是左琛掙得。
她老公掙錢那麼辛苦,她寧願拿去幫助山區裏的孩子們,將來還能夠聽見一句感激的話,至少麵子上博得了一個好名聲。
可是拿來幫張勇,花憶朵把打包票,張勇將來能夠把白的說成黑的。
以後他能夠說這些錢是他女兒出的。
花憶朵覺得張勇是一定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至於那些人想要拿這件事給她和左琛做文章,花憶朵突然不怕了。
想找左琛和她麻煩的人還少嗎?
如果少的話,他們何必每次出門帶那麼多的保鏢,在家裏也是絲毫都不能鬆懈?
還不就是找麻煩的人太多了?
“好,我知道了,爸媽,不管這件事怎麼樣,你們都不能讓奶奶知道。我也不想給我姑姑打電話了,你們轉告她,我不管她和張勇想幹什麼,可如果一旦讓我們家的人出事了,我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她和張勇的女兒!”花憶朵這話說的真的是放狠話了。
她怕花敏和張勇被逼瘋了,到時候拿家裏人來威脅她。
那她幹脆先下手為強,對付這些瘋子,自然要抓住他們的把柄。
花憶朵覺得她姑姑這輩子真的是虧死了,明明跟單思來兩個的兒子都十歲了,結果還要鬧離婚,跟了這個比她大十幾歲的張勇。
這個男人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要工作也沒有。
工廠還是他們結婚之後才開的。
沒開兩年,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