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腦汁,把知道的都說了一遍。

三兒不哭了,兔爹這還沒走,他們已經想去了。

兩隻不知何時也過來,巴巴瞅著他:“嘰?”沒有我們嘛?

白苻趕緊一手揣一個抱起來,可不能亂答應,否則這邊哄好了,那邊估計又哭了。

好在封立屹打包完從樓上下來,接手三兒逗了逗,很快把奶娃子哄高興了,樂得格嘰格嘰的,看到兩隻羨慕嫉妒,仰起頭巴巴瞅著白苻。

白苻擺擺手:“去吧去吧。”

兩隻嗖一下躥出去,加入三兒陣型,鬧得歡實。

晚上白苻洗漱完回房間,發現封立屹把三隻都抱了過來,放在中間,鬧騰了一會兒已經睡著了。

白苻走過去,撐在床上看了眼,心軟得一塌糊塗,一個挨著一個親了口,眼底都是溫柔的笑意。抬頭,就對上封立屹帶笑的眼,“要是不舍得,我明天跟你去一趟。”

“不用了,你公司跟我不一樣,我那混日子有小丁坐鎮就行了,兩天就回了。”耽誤不了事,就是這麼久沒分開過,乍然分開,心裏怪不是滋味。

封立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順著掌心到了後頸,捏了捏,“有事給我打電話。”

白苻拍了拍胸口:“忘了這個了?”

他如今有這個,還怕什麼?

就是不知道除了能愈合傷口,這金丹還能有什麼用?

封立屹的視線隨著他的動作往下,瞳仁一縮,很快裏麵有異樣的情緒攢動,帶著莫名的情緒。

白苻穿著睡袍,隻在腰間虛虛係了腰帶,隨著俯身的動作領口大開,白皙的肌膚往下,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

可越是看不到,越是引人遐思。

封立屹一時覺得口幹舌燥,白苻本來也沒覺得怎樣,被封立屹帶著鉤子的眼神一撩,順著看過去,抬眼,朝他笑了笑,眼角下耷,光在臉側打下一片陰影,瞧著比白日多了神秘感。

封立屹的手順著後頸往後背摸去,結果就看到白苻看差不多,抬手一巴掌撐住了他的臉:“行了,別瞎想了,明天還要起早趕去譚家。”

封立屹長歎一聲,遺憾地落下他的手,動作極輕地咬了咬。

白苻瞥他,“你屬狗的啊?”

封立屹衝他無聲汪了下,表情耐人尋味道:“是啊,專吃兔子的狼狗。”

白苻樂了,衝過去先在他脖子咬去,“是嗎,那我先下手為強。”

封立屹把人一抱,幹脆直接帶著越過中間三隻酣睡的位置,讓他趴在他身上:“好了別鬧,快睡吧。”

白苻趴在他身上,撐起身:“自製力不行啊封總。”

封立屹麵色一怔,睨了眼作死的人,隻能無奈把人換了個位置。

白苻也不敢再招他,否則明天要是起晚丟人就丟到譚家了。

第二天封立屹把白苻送到譚家就帶著三兒走了。

他沒敢多留,怕三兒舍不得白苻哭。

雖然三兒哭著不鬧,卻讓人心疼。

譚老隻來得及看一眼就被抱走了,隻能捶胸頓時,好在有兩隻,很快就一老兩兔玩了起來。

“白小子啊,怎麼少一隻啊?我記得不是三隻麼?”譚老分不清哪隻是哪隻,可三隻還是記得請的。

白苻和譚老坐在後座,譚齊開車,聞言也從後車鏡看了眼。

白苻找個借口:“留下陪孩子了,剛剛路上在車上睡著了,沒抱下來。”

譚老想想也是,也沒再問。

白苻怕譚老繼續問,趕緊轉移話題,“這次那個王時任也一起回去嗎?”明天就是王老爺子的壽辰,王時任作為孫子肯定要出現。

“不跟他一起,影響心情。”譚老對這個後輩很是不喜,自然不樂意跟他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