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他走的時候把家底都留給了白常存,雖然不多,卻也夠他衣食無憂,加上他有官職有能力,也不怕養不活自己。

可沒想到他走了之後,白常存竟然弄個族譜,還把自己給當了第一個。

白苻就這樣當了祖宗。

……

白苻這邊發生的情況被白家大兒媳二兒媳都聽到了,氣得直哆嗦,大兒媳剛想上前,被二兒媳給攔住搖搖頭:“不過是孩子戲言而已,這年紀怎麼也對不上,就是瞧著長得像而已。”

“可你看他一臉喜意,不知道給人報信的,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跑出來的,呸!”大兒媳正為老爺子的事發愁,突然冒出來一個,心裏莫名咯噔一下。

“現在老爺子沒醒,先不管,再說了,他說是就是了?你可別上趕著過去,紀安認就認了,他才多大,頂多就是戲言,我們不能失了分寸。更何況,他也姓白,萬一真的是那後人……你忘了那封祖上傳下來的信了?”被二媳婦一提醒,老大家的渾身一哆嗦。

“你說的是……”

“就是你想的。”當初他們誰也沒當回事,可誰知道真的會冒出來一個。

他們這邊家產還沒爭到手,別冒出來一個直接將一切都收入囊中。

大兒媳咬牙切齒:“他也要有這個命!”

白苻不理會他們,他也就是聽到之後詫異而已,也沒當回事,自然也不怕別人發現,他這年紀才多大,他不承認,相信那幾位也不會主動提。

果然,等譚老和白家人出來,那幾位壓根沒說,隻是詢問白老爺子的情況。

幾人搖頭,譚老更是一臉疲倦:“當時傷到腦袋,白老爺子年紀又大了,怕是無能為力。隻能施以針灸,若是七日內有效算了,可要是沒效,恕我譚某無能。”

就算是得罪白家人,這話也要說清楚。

白老大白老二皺著眉臉色不怎麼好,可還是沒說什麼:“勞煩了。”如今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就在一行人打算離開的時候,本來站在白苻身邊的小紀安,仰起頭看看白苻,又看看伯伯們,突然邁著小短腿兒蹬蹬蹬跑到他們麵前,仰起頭,小心翼翼開口:“大、大伯,我找到……找到祖爺爺了。”

“紀安!”白大兒媳終於忍不住嗬斥出聲。

白老大皺眉:“什麼意思?”

一旁的二兒媳上前在二兒子耳邊說了一通,白老二臉色一變,趕緊告訴大哥。

白老大臉色愈發難看,深深看了白苻一眼,蹲下`身,難得耐心和小孩解釋:“紀安,他不是你祖爺爺,隻是長得有些相像而已,你祖爺爺幾百年前怕是就作古了。人活不了這麼大年紀,跟你虎子哥去玩吧,這些話以後別說了。”

“可他知道……”小紀安看看白苻又看看大伯,他年紀太小,也不清楚。

白老大摸了摸他的頭,直接看了眼兒子,年輕人立刻將他抱起來往另一邊走去。

小紀安一直往這邊看,白苻朝他揮揮手,卻是沒阻止。

那白老大之後看也沒看白苻一眼,直接就帶人走了。

白苻慢悠悠瞧著,也沒說什麼。

他長得像,又知道白常存這個名字,十之八九是有淵源的,可這白老大什麼都沒問,可見也是怕他惦記上白家家產。

他又看不上,幹脆也沒理會,畢竟雖然當初幾百年前白常存是他的義子,也是用他留下來的祖產和財產發家,可這麼多年的累積也是他後人的,跟他沒關係,他也不貪這個便宜。

譚老他們也挺好奇,可看白苻不在意,也隻能先回去。

等回到客房,譚老奇怪:“這是怎麼回事?白小子你還認識白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