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宰治則是微微一笑:“看樣子是個明確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呢。”

想起當時對方找到自己麵前自薦時的眼神和淡定對答的態度,阪口安吾讚同地點點頭。^思^兔^網^

“啊,對了,織田作先生。”三人的話題就此撇開後,阪口安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那孩子真的有幻覺異能麼?”

“嗯,不過目前能力還挺弱的。她也基本不用異能。”織田作喝了一口酒,回憶起來,“我上次見她練習,還是為了讓別人以為她遞過去的一千元是一萬元。”

阪口安吾:“……???”

而太宰治則是一臉可惜:“聽起來更讓我遺憾了……我的手下都是一群無趣的家夥。”

“你的話會帶壞長女的吧?”阪口安吾說完之後突然悲哀地發現長女這個稱呼他也說順口了。

然而更悲哀的是,這麼明顯的槽點身旁的兩人卻完全沒有要吐槽的意思。

……

“啊……下雨了……”我看著外麵的天氣,擱下手中的《周刊JUMP》,小心地打開臥室的門,確認小蘿卜頭們都睡得很熟後,再度輕輕關上門,走到門口去檢查傘。

家裏有的三把傘都好好地呆在傘架上,我換上鞋出門,哼著《倫敦大橋垮下來》的童謠小調去接人。

織田作經常會去一個名叫Lupin的酒吧,和他在龍頭戰爭的時候認識的朋友一起喝酒。

我記得除了之前我去自薦的阪口安吾之外的另一人是……

“你就是織田作的長女麼?”和我搭話的少年看起來就比我大兩三歲的樣子,一頭黑發一看就並不怎麼打理、蓬鬆的情況下還顯得有些亂,額頭上還纏著繃帶,但是看起來又不像是受傷了的人。

“應該是的……”我一臉遲疑地回答完,將手中的傘遞過去,有些懷疑地看向織田作,“你應該沒有在外麵有別的孩子了吧?特別是比我大的那種。有的話我會哭的。”

“噗——咳咳咳……”阪口安吾看起來是被酒嗆到了。

“沒有的事。”織田作站起來,伸手揉揉我的腦袋,另一手接過傘,“辛苦了。”

“我剛好要趁著關門時間去搶購超市的特價蔬菜,所以是順路的。”說完後我轉身就走,沒打算打擾對方和朋友們的聚會。

而這個時候,織田作叫住了我:“一起去吧。”

我一愣,但還是乖乖點頭,然後依照著一個有禮貌的晚輩向剩下兩人打招呼告辭。

去往超市的半路上,織田作撐著傘問我:“千咲……如果有晉升機會的話,你會去麼?”

我立馬搖頭:“當然不會了!晉升了的話之後壽退社不是會很難麼!”

“啊,也是哦……”

“織田作你突然這麼問……是有人想要提拔我麼?”我震驚了。

到底是誰那麼機智慧眼識珠!才短短一天而已我還什麼都沒幹,就一下子就發現了我的與眾不同?我之後要繞著他走!

“是太宰……啊,就是剛剛那個黑發少年。他的話應該會很快升為幹部的。”

“他啊……”我皺了皺眉,回憶起剛剛見到的人的樣子。

我知道這個人是誰。

在被丟出來之前,港黑的資料我都有牢牢記住的。

太宰治,港口黑手黨遊擊隊名下的鬼才。在龍頭戰爭中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同樣也是港黑首領的左膀右臂,為港黑的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