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不是來錯時間了?”織田作有些茫然, 也有些遲疑, “不過千咲說這個時候該過來了……”

“啊, 是偷腥貓。”弗蘭一邊指著太宰治說著一邊拉拉織田作的衣袖, 那平板無波的語氣仔細探究還透露出一絲興奮來,“織田作,拍下來發給師姐吧。”

“喂——弗蘭——”中島敦小聲說著,用著有些驚恐的語氣拉住這個膽子奇大的小正太,壓低了聲音說著,“雖然太宰先生這樣子做很……但是完全不是吧——”

織田作倒是一臉懵地看弗蘭:“哎?為什麼?”

弗蘭舉起雙手一展開, 用小孩子獨有的天真語氣說道:“me最新新學了一個成語,綠人者恒被綠。”

“啊?有這個成語麼?”織田作陷入深思。

“……重點完全不是那個吧?!”中島敦有些抓狂,吐槽欲達到了頂峰。

“……你們找我應該不是來特意表演漫才的吧,敦。”太宰治有些無奈地說完,接著看向護士,語氣頗為冷淡,“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吧。”

“是……太宰大人……”護士有些嬌羞,扭捏地把手機雙手遞過去,“那個……剛才的那個……可以再來一次麼?”

“等我有心情再說。”黑發青年淡淡地說道,等護士離開之後才露出了笑容來,語氣歡欣,“我就知道小千出事的話織田作你會過來的。”

“嗯,沒想到你也出事了。千咲讓我把弗蘭帶過來……啊,還有敦。”

中島敦抱起弗蘭:“千咲姐說他能治好你……”

雖然目前為止覺得哪裏都不靠譜……——中島敦偷偷在內心吐槽。

“我知道,小千利用幻術來治療我對吧……”一身病服的太宰治的視線落在頂著誇張蘋果帽子的小正太身上,盯著他片刻後,笑了一下,“那就來吧。”

弗蘭的幻術治療很快,而他在治療之後也沒有閑著,拉著中島敦到一旁去說悄悄話。

“那個黑發的不是六船師姐沒有名分的情人麼?因為太會搞事所以被除名的那種。師姐讓我來治療他是打算把這個當分手費麼?”弗蘭說的語氣理直氣壯的,如果讓當年港黑的老人來看看就會發現這個語氣和某位前遊擊隊隊長有點神似。

中島敦對於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小孩子無奈了,沒忍住吐槽道:“怎麼可能啊!太宰先生和千咲姐隻是朋友啊!而且千咲姐有中也先生了啊,怎麼看千咲姐都不是腳踏……”

中島敦說到這裏,詭異地沉默了一下,有些結巴地改口說下去:“怎麼看中也先生也不會是那種默認這種事情的人吧!”

“你真笨啊,所以說才是沒有名分的啊。”弗蘭露出了故作高深的表情,“你知道六船師姐為什麼要叫做六船麼?”

“……千咲姐姓六條。”

“那是因為六船師姐她腳踏六條船啊。”

“所以說了是姓六條……啊,算了,反正都一樣。”中島敦嘴角抽了抽,繼續吐槽,“所以說不可能啊——首先太宰先生就不可能……”

中島敦說著扭頭看向坐在病床上的太宰治。原本饒有興趣地光明正大偷聽兩人對話的黑發青年適時地低下頭,望著窗外,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垂著眼簾,露出了有些落寞的表情。

中島敦:“……”

“總之……這肯定不是千咲姐的錯。”白發少年把頭扭回來,努力著很堅強地試圖給自己維護的對象找理由,“看、看太宰先生平時老是搭訕其他的女孩子還邀請對方一起殉情什麼的……啊,還有剛剛那個護士!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