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是雌蟲們在爭安垣先生,不是大事,很好解決的。”
殷澤聽著奚藍的話,又看他處變不驚的樣子,頓時明白了什麼。
他目光冷颼颼地掃過圍著安垣的那群雌蟲,仿佛透過他們正在瞪視著從前圍在奚藍身邊的家夥們。
安垣說完那句話之後,那群雌蟲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不過這樣的安靜還沒持續片刻,有人撥開人群走了出來:“你要是嫌他們吵了,我可以讓他們將來再也不能來煩你。”
說話的是權青,當然也隻有身為火獵首領的權青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其他雌蟲被權青的身份壓了一頭,竟然真的沒敢出聲。
安垣瞥了權青一眼:“你又來幹什麼?”
“來接你去我家,你這裏現在成天被這群家夥攪得烏煙瘴氣,我不放心你繼續留在這。”權青向著安垣走來,臉上是溫和的笑容:“我想你應該需要我。”
安垣好笑地說:“權青大人在說笑?你什麼時候看到我需要你了?”
權青好脾氣地回應他:“現在。”
他上前兩步:“別人你都沒有單獨回應,但你卻回應了我,當初你執意尋死,現在卻已經不想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因為你覺得有人值得你留下來?”
安垣垂著眼不再理會他,對安垣說話的語氣親昵,低喃著又說:“如果是十年前,我可能從進門剛跨出一步你就要讓我滾了,但現在……”他低頭看著腳下自己到安垣的距離。
從他進本到現在,他一直在腳步緩慢地朝安垣走去,走到現在,隻剩下三步的距離,他就將到安垣的身邊。
安垣神色微微恍惚,竟然沒能夠回答,權青又笑:“這是不是代表我花了這麼多年時間,你總算願意接受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角落裏圍觀的奚藍覺得安垣臉有點紅。
他這話剛出來,另一邊的雌蟲們就忍不住嚷嚷起來,顯然不悅於權青的說法,大家頓時臉身份的問題也顧不上了,紛紛表達起不滿,甚至有人打算要動手。
不過權青像是也早就有所準備,就在大家撲上來的時候,他已經閃身上前,摟過桌前坐著的安垣,縱身從窗口化翼掠了出去。
這位軍火頭領當著大家的麵做出了強行擄走雄蟲的事情,竟然也沒有半點羞愧,在離開之前竟然還遠遠對著奚藍和殷澤喊話道:“兩位不用擔心,我先接安垣回去結婚了,到時候喜帖會親自上門送給兩位的。”
語聲裏還帶著點輕快的笑意,聽起來絲毫不符合他給旁人的印象。
奚藍和殷澤就這麼被留在了房間裏。
“怎麼辦?”奚藍問殷澤。
他們過來特地拜訪安垣先生,卻沒想到見到人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安垣先生就被雌蟲給抱走了。
殷澤默了片刻,說:“回去吧。”反正看這個情形權青也不可能傷害安垣。
而安垣——
“安垣先生也是故意的。”奚藍說道,“不然他也不會等到權青來了之後才故意讓人傳話引大家上來。”
殷澤低頭看著奚藍,似乎還在確認,奚藍眨眼含笑道:“相信我,這種事情我見過很多。”
殷澤不禁想起了之前奚藍替伊星沃嘉操心,又打聽燕和遊凱故事的事情。
聯邦之月替四周的朋友們操碎了心,稱他是情感分析大師也不為過。
“你倒是有空替他們想。”殷澤借機揉了揉他的頭發,牽著人趁亂下樓離開商店:“當初你怎麼就沒提前察覺到我的心思?”
“因為你自己都沒察覺到。”
殷澤:“……”
他改口說:“我們回去找老頭,他們兩個應該已經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