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生下來之前暴露行蹤,所以我們都住短租屋。”
封景寒在腦子裏默默對時間,聽著小八繼續說:“也沒確定就要去雲南,後來到那裏了,正好差不多是老大的孕後期,再奔波對身體不是很好,我們就直接長租了下來。等到足月出生,藥丸子很健康,老大身上的毒也順利解了。老大很喜歡藥丸子,雖然生他的目的不純,但並沒有生完就不管。她奶藥丸子奶到斷奶才開始做別的事,之後藥丸子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帶。”
他是簡單看了開房記錄就找過來的,封景寒這時候自然問:“在雲南做什麼?”
小八吸口氣,“老大那人吧,沒要緊事的時候,一天不幹點她眼裏的正事就不行了。我們當時在雲南住了一年多,有點住習慣了就沒打算再走。主要是加了個藥丸子,去哪都沒有以前方便。正好雲南那一片做翡翠生意的多,當年老大在濱安市也玩過不少次賭石,積累了經驗,所以索性就直接開始做原石生意了。因為老大鑒寶能力厲害,生意做得比較順利。生意做穩做得大了一點以後,我們也會去緬甸那邊。”
說渴了,小八端起茶幾上的杯子,送到嘴邊喝口水,潤喉後清一下嗓子。
他不知道封景寒在想什麼,放下杯子看向他,“你是不是在怪老大?怪她消失,怪她不告訴你她還活著,也沒有回來找你。”
封景寒搖搖頭,“不是她我就死了,我怎麼會怪她?也是我自己後來放棄了找你們,要不然我早就該知道你們在雲南了。我們沒有正正經經剖開心扉在一起過,也沒有給過彼此在一起一直走下去的承諾和約定,反而是最後約定好,幫她徹底解毒後就分開,我也沒有資格怪她。”
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他們之間這三年,和現在大概也沒差。
甘甜懷上孩子後肯定會走,或許會留在濱安市,或許會去別的地方,總之他都沒有資格管,也沒有資格過問,更沒有資格怪與不怪。
他自己當時選擇了做“情聖”不再堅持自己的感情,現在再回頭怪甘甜不為她的愛情死皮賴臉?那丫頭,在感情上神經大條到顯得有點渣,可沒有為愛要死要活又死皮賴臉這種氣質。
有時候想想,他大概喜歡的就是她的“渣”,她的瀟灑直率灑脫、調皮不走尋常路?
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感情上的事如果能計較清楚,那也沒什麼意▃
藥丸子被小八抱到懷裏後就瞬間不哭了,再次表演無縫變臉,對小八說:“媽媽沒凶。”
小八想了想,想起昨天晚上藥丸子被封景寒嚇哭,心想現在肯定是怕他了。他也不知道這一家三口之間目前是什麼情況,也就沒對藥丸子多說他爸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