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羅吹子和小八、藥丸子也沒有回來。
甘甜主動收拾殘局,要把碗筷刀叉杯勺拿去廚房洗。封景寒適時地攔住她,不想讓她剛戴上鑽戒就去洗碗,自己把桌子上的杯盤收好端去廚房,再琢磨一下洗碗機的使用方法。
甘甜看著他認真地看洗碗機的說明書,也便沒再跟他瞎客氣。
這樣看了他一會,她開口:“你在這裏慢慢琢磨,我先去洗個澡?”
封景寒沒什麼意見,“去吧,這裏交給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廚房和餐廳交給封景寒,甘甜回臥室拿衣服去洗澡。
洗澡花費的時間較長,磨磨蹭蹭洗幹淨頭發,拿著浴花在身上揉泡沫,然後衝幹淨穿上睡衣站到鏡子前,再一點一點把頭發吹幹,耐心精致得跟平時完全是兩個樣子。
她這人有個毛病,在事業上認真容易投入也容易,但一到生活中,就隨隨便便吊兒郎當沒個正經時候,尤其要在人和人的感情上認真加正經,她就渾身不自在。
肉麻的話說不出口,肉麻的事也做不出來。
想想肉麻的場景就慫。
所以甘甜洗完澡吹幹頭發也沒有出去,就躲在自己房間裏滾來滾去。
躺在床上舉著自己的左手看鑽戒,滾一下趴著,繼續看鑽戒,然後在床頭倒立,滾掉到床下,砸的“轟”一聲躺地上,一邊“哎喲”一邊揉腰,爬起來趴在床邊,繼續看鑽戒……
也就這樣大概換了七八十種姿勢吧,最後從床尾凳上挺身起來,光腳踩過地毯,再踩著地板到門邊。
想偷偷打開房門伸頭出來看看封景寒在幹什麼,結果門剛一打開,便看到封景寒就站在她房門外,左手虛舉,是要敲門的動作,和她距離很近地撞了對麵。
封景寒剛洗完澡,頭發半濕,穿著鬆鬆垮垮的衣服。
目光垂落在地,看到兩隻白淨的腳丫子,然後慢慢看上來,圓潤的膝蓋,細長的腿,和以前沒什麼變化的腰身,以及一張幹淨得不染世俗的臉。
甘甜本來就不自在,這麼被他從下看到上,更是不自在了。
但為了不把這種狀態表現出來,她把胸脯一挺腰腹一收,擺出一臉見慣了大風大浪無所畏懼的樣子,迎上封景寒的目光,“我們是去客廳看電視還是……”
話說到一半,封景寒已經伸手握上她的肩頭,帶著她的身子進去,轉個方向把她按到了牆上。
兩個人的心跳在這一個瞬間同時加速,不再說話之後就隻剩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曖昧在發酵,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尖蔓延到每根神經上。
封景寒左手按著甘甜的肩膀,右手抬起把房門關上,摸上鎖鈕,擰一下把門反鎖。
這個暗示性極強的舉動,讓房間裏的空氣再熱兩度。
甘甜避開他的目光,轉頭看向別的地方。
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也都緊張。
三年不見,彼此間有過的溫存和激情都已經蒙塵在了記憶深處。現在是一碰就要起火,火苗一搖便要燎原,再把所有曾經有過的感覺一同喚醒。
封景寒沒有表現得很急躁,他低下頭,額頭抵在甘甜額側,用目光很細致地描摹她的臉。
睫毛很密很長,眼角氤氳著水霧。
嘴唇粉粉潤潤的,或張或抿都很有誘惑力。
兩個人的氣息膠著在一起,封景寒看她目光閃躲,抬手捧著她的頭,讓她看向自己,手指輕輕按在她的耳側,“不敢看我?”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甘甜後背壓著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