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1 / 3)

鍾,收拾起來賺錢呢,哭雞毛。

賭坊淡季,吃茶旺季,兩個是相悖的。老賈們平時就得回到明麵兒,穿個製服在茶樓裏幫忙。按三班倒,五點到崗的九點下班,後半夜留兩個值夜勤。蘭舟回宿舍,柳亞東正擦著台電暖燈,也是到季節了。灰抹淨插上電,橘色嘩地淌開,柳亞東蹲著,側影軟絨絨的,像要融進去。蘭舟關燈,屋裏就隻剩那一團亮處了,他蹲過去伸手汲暖,手沒會兒就熱得發脹。

蹲著累腿,蘭舟幹脆席地而坐,“你今晚留夜班?”

“嗯。”柳亞東給蘭舟拽了張報紙,揉揉頭發,“睡了一下午,頭都大了。”

“我跟你一起去。”

“少來,你給我老實睡覺。”柳亞東瞪他,“我把你反鎖起來。”

蘭舟衝他伸手,“抱會我。”

柳亞東撈他到自己腿間,從後緊緊摟著,頭擱在他頸窩裏,“胡孫兒你問了麼?”

“問了,跟麗茹姐去鄰鄉了。”

“媽的,也不知道說一聲,白他媽讓人惦記。”柳亞東是真心實意的,卻又覺得自己偽善。

“他是不是......那個?”柳亞東背靠牆,蘭舟仰在他胸膛間,揉捏著他手指頭,暖得眼皮惺忪了,橘色漸漸鋪滿視界。

“那個啊?”柳亞東在他臉上蓋章,輕輕的,一口跟一口。

“你知道我說什麼。”蘭舟反手捏他鳥。

“捏硬了我就在地上幹你。”柳亞東咬他耳垂一口,又嘬了嘬,“你說,他跟麗茹姐。”

“嗯。”

“我知道。”

“我也知道。”

“但我不知道怎麼開口,我能阻止麼?我不能,你也不能。”

“隻要他覺得開心,我就接受......也不是,我也沒資格說什麼接不接受的。”

“他肯定也知道我們倆。”

“知道唄。”

“他要當你變態呢?”

“他不會的。”蘭舟搖頭,“你才變態。”

“這麼放心他?”

“那不然呢?我從小跟他一起長大。”

“那我嫉妒他。”

蘭舟咯咯笑,扭頭和他舌吻,在他嘴裏不安分地舔來勾去。

柳亞東早知道了,蘭舟色得很,又貪欲,平時裝副乖學生樣子。有時候忙,柳亞東累也顧忌蘭舟的屁股,他就盡量少挨他,睡覺分被筒,扭著身子不臉衝他。蘭舟往往就寂寞了,耐不住了,就想得多,就悄咪咪地往他被窩裏鑽。柳亞東直冒汗,胡自強若在,就低喝著搡他:“瘋了你?!”胡自強不在,他就揪他出來,看他喘籲籲地目視著自己,簡潔直白的渴望湧滿他玻璃似的眼睛,“快來。”腿不由自主地攀援上他。柳亞東會懊惱自己裝他媽什麼正人君子呢,繼而在被窩裏剝光他,吻遍他,狠\/操\/他。

什麼是愛?沒人教,見得少,學不到。那愛就是不雅的,就是不管不顧地跟你結合,到死也不分開。

床上,蘭舟腿都抱酸了,仰麵問他:“你找到了嗎?”

柳亞東硬得都小肚子都痙攣了,也急吼吼地胡亂攪著抽屜,“沒了,好像用光了,我操。”

蘭舟快哭了,“那就不戴了,你快點!”

“不行。”

“為什麼啊!你不要射裏麵就行了!”

“但——”

蘭舟手腳並用爬過去,撲倒他騎著,咬他鼻子。

柳亞東掀開他衣服,昂頭啯住他奶尖,問:“你騷不騷?”

蘭舟抱著他嚶嚀短歎。

恨不能纏成天津麻花,去他媽的地髒地涼,兩人席地打滾,芐體交連互相頂撞。臨門抽射,柳亞東拔了,蘭舟俯下`身含他下\/體濕漉漉的前段,被噴得一臉都是,還黏糊糊的迷了眼。去廁所洗澡,沒會兒又躁動了。柳亞東又從背後插進,慢吞吞地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