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舞是一個識貨的人,這個發釵雖然是木頭的,但是這個木頭並不是一般的木頭,而是傳說中的沉香木,一股淡淡的清雅香氣,縈繞鼻尖。
“旗兒,你要保重,你的話,姐姐記下了,你記住,上岸之後你就按照姐姐教你的方法,把自己給隱藏好,千萬不要在別人的麵前,露出真容。那個寧宇熙,是個值得相信的人,你可以放心,有困難的時候,盡量的往他那裏,透個口風就行,千萬不要開口去求他,你明白嗎?”
“姐姐的意思,旗兒明白。”
方旗低低的回答著,然後趴在淩舞的耳邊,用隻有蚊子大的聲音對她說:
“姐姐,我的全名東方旗。”
淩舞聽完不由一愣,隨即便放心的笑了,這個小姑娘雖然很是善良,但是還是知道如何的保護自己。
眾人離開了海麵之後,便都結伴而行,她們在海岸邊上,找了一家小客棧,一人一間。
淩舞想要多教方旗一些保護自己的手段,便和她在同一間,其他的人都各自回了房間去了。
第二天,四個男子當中的三個,都來和淩舞方旗告別,他們最後走的時候,都留下了自己的聯係方式和信物,說法和那晚寧宇熙對方旗說的一樣,允諾一個承諾,淩舞收下了。
但是寧宇熙倒是很奇怪,他並沒有離開這裏,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三天了之後的夜晚,淩舞敲開了他的房門。
寧宇熙在打坐,見淩舞來找他,起初便是一愣,但是他沒有幾個呼吸,就臉色正常。
“寧爺,深夜打擾,請多見諒。”
淩舞沒有給他行禮,也沒有做出低人一等的姿態,顯得他們本是平等地位一般,寧宇熙有些不滿,但是他,畢竟是侯府世子,而且現在任彪騎大將軍,情緒自然控製得很好。
“無妨,淩舞姑娘有話但說無妨。”
淩舞坐在他的對麵,想了一會才說:
“寧爺,淩舞有一不情之請,不知寧爺可否答應?”
寧宇熙一愣,這些日子以來,這淩舞姑娘的話,可以說是少的可憐,你問她些什麼,不是點頭,便是搖頭,想要她說三個字以上的話,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她要是有些什麼話和事情,都是那個叫做方旗的小姑娘,代為轉達,十幾天以來,他們都習慣了。
現在她深夜前來找自己,還說是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這個是個多麼難辦的事情?
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答應了自己就得辦到,不答應她畢竟啊救過自己一命的,那蛇妖的肚子,並不是誰都有膽量進去的。
想到這裏,他便用了很是委婉的話說:
“淩舞姑娘且說說看,隻要寧某人力所能及的,必定答應與你,若是力所不及,隻怕會讓姑娘失望。”
淩舞聽到他的回答,心裏便道:
“果然是個機智的。”
淩舞咳嗽了一聲說:“寧爺氣宇不凡,又是修真者,想必是個有擔當之人,值得托付的。”
說到這裏她便停住不在往下說,剩下的就讓寧宇熙自己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