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和東方旗,都用疑問的眼神看向她,把她看得很不自在,南宮寒見狀開口說:
“淩舞姑娘,你是醫修,你是不是看出來,這藥草的藥性和毒性了。”
淩舞聞言頭皮發麻,要是會製作麻醉劑和迷魂香,也能算是了解藥理的話,那麼就算是吧!
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東西應該是有毒的,安子皓和南宮寒見她半天沒有回答,認為她是默認。
東方旗很是迷糊,淩舞姐姐剛修煉不久,怎麼可能會是什麼醫修,可是為什麼現在看姐姐的模樣,就像是她真的是醫修一樣。
又在看看南宮寒和安子皓,他們也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那本來就有些暈眩地腦袋,更加的迷糊了。
“那個,姐姐,你什麼時候成了醫修了?”
她問聲音很小,但是那南宮寒和安子皓'都是築基期的修士,怎麼可能聽不見,淩舞知道這件事情,自己要是不找個合理的理由和說法,這恐怕說不過去。
“那個,旗兒,我在修煉之前就是一個醫者,所以修煉了之後,就無形當中繼續去練習過治愈術什麼的?”
眾人這才恍然,心思縝密的南宮寒,心裏又在開始懷疑了,這個姑娘一向說話隻能信三分,就是不知道這句話裏麵,是不是連三分都沒有。
東方旗在三年前,和淩舞匆匆而別之後,也就隻是最近才和淩舞重逢的,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麵,淩舞教了自己太多太多,所以她對淩舞的話是深信不疑。
安子皓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雨梨花,在看了看淩舞:
“淩舞姑娘,那你看這雨梨花是什麼藥性。
淩舞接過那花草,細細打量,她首先是看那花蕊,黃色的花蕊,並沒有什麼特別。
火紅色的葉子,除了那顏色太過火紅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在看看那藍色根莖,她決然問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
而那香氣讓她很是不舒服,她在繼續把這根莖放到鼻尖,她繼續聞著,分辨著,她最終隨著這香氣進入鼻尖的越來越多,她也沉迷在了這香氣當中。
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好像看到了了那慈祥的老人,她想看她一眼,又不敢,但是心裏對她又太過想念,這一刻她的心底,是脆弱的。
她很想閉眼不看,搖晃腦袋不想,但是這一幕還是沒有消失,一直注意著她舉動的三人,臉上都是濃濃的擔憂之色。
他們隻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淩舞的身上,誰也沒有注意到,淩舞的身體搖晃著癱坐在地的時候。
她的袖子裏麵,有一個圓滾滾的比草雞蛋大一些的蛋,幾個翻滾間,就落在了那雨梨花的中心地帶,被那茂密的火紅色葉子給掩蓋。
東方旗看到淩舞的模樣,嚇得立馬就要去拉淩舞,想要問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淩舞,就被南宮寒和安子皓給阻止了。
“別動她,她這是陷入了幻境當中。”
東方旗不解,她那大大的,黑葡萄眼睛裏麵,有著些許淚花,安子皓畢竟是她的舅舅,看她這個模樣有些不忍,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