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的西亞,那小心肝看得是一顫一顫的,他心裏默念:
“主子啊!您最好是別玩了,您這都多少年沒有見淩舞姑娘了啊!怎麼這性子,越來越像是淩舞姑娘一樣的邪惡了呢?
盡是給人做圈套,讓別人心甘情願的往裏麵鑽。”
西亞還沒有感慨完東方玉是如何的像淩舞的,東方玉和二王爺已經走出了石屋,二王爺的劍還是架在東方玉的脖子上麵。
東方玉走出石屋的樣子是緩步的,是悠閑的,別人要是不注意他脖子上的那把劍,根本不知道他現在是別人的階下囚。
他緩緩的一步一步的在前麵走,二王爺跟隨他的腳步,也一步一步的在後麵,那劍柄在他的手裏死死的握著。
可是那身體的僵硬程度,和那小心翼翼的程度,怎麼這差距,西亞怎麼看,都怎麼覺得,東方玉並不是被挾持的那個呢?
東方玉一個眼神,朝壓製著西亞的幾個侍衛掃視而來,那幾個侍衛不自覺的押著西亞往邊上站了站,把中間的路給讓了出來。
西亞的眼角直抽抽,他的主子怎麼被人挾持的這麼的有光環啊!一個眼神別人都不由自主的讓了路。
東方琴和蒙達看到東方玉被二王爺用劍夾著脖子,來到禦書房的時候,他們心如死灰的看著東方玉。
完了,陛下也落在了二王爺的手裏,西嶽國已經完了。
“東方雲,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居然連陛下都感挾持,你就不怕做了西嶽國的罪人?”
東方琴氣已經是口不擇言了,連二哥都不稱呼,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哈哈哈哈,東方琴,你們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你還擺什麼王爺的架子,你們好好的侍候侍候勤王。”
他對著身後的侍衛說著,那身後的侍衛一腳就踢在了東方琴的後小腿處,東方琴疼的啊的一聲叫喚。
居然在對方的有意之下,一下子跪了下去,東方琴畢竟是長期身處高位的人,自是不可能這麼的隨意任人擺布。
她使勁的掙紮著,想要掙脫這兩個侍衛的牽製。
蒙達在一邊被四個侍衛押著,他看著東方琴受苦,他也急紅了眼,隻是他已經筋疲力盡,根本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
“東方雲,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一個父親的孩子,你這麼的心狠手辣,就不怕上天會給你懲罰。”
東方玉的聲音裏麵,已經不在是規勸的口氣,而是以一種很直觀的因果關係,試圖讓東方雲收手,這樣或許東方家族還能有一個能夠安享榮華。
“東方玉,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今天我隻有一個要求,你把傳位詔書寫下,我就給你一個痛快,靈頑不吝,別怪我不客氣。”
“你的劍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麵了,你還要怎麼樣的對我不客氣法?”
東方玉的嘴角牽起一絲冷笑的弧度,他東方玉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最討厭的,也還是別人的威脅。
“哼,怎麼個不客氣,待會不就知道了,進去,先給我寫退位詔書。”
東方雲的手一動,那劍靠近了東方玉的脖子幾分,東方玉確實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