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卜先知他算不上,不過佛家有佛家的能耐,他算過東方旗和淩舞的命運,東方旗的他還能隱隱約約的推算得出一些東西.
按道理不應該隻是隱隱約約的,可是他真是隻能推算出一些模糊的不能在模糊的東西。
淩舞就不用說了,他在推算淩舞的時候居然心神受損,他看不清楚淩舞的未來和過去。
最後他隻能大膽的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隻要和淩舞有關的人員他都是推算不出的,比如他知道有清音這麼一直鳥兒的存在。
東方旗把清音說的很是神奇,他推算了一翻,白茫茫一片,和淩舞一樣的結果。
不過好在他有了防備,並未受到推算失敗的反噬。
“我看不清旗兒的未來,不過這一劫還是看到了,我們是束手無策的,天意最不可測,剛才我隻是感覺到她出事了。
好像是受傷什麼的,不像是有著什麼生命危險的樣子,這一點你應該也是感覺到的。”
淩舞聽了東方玉的解釋,已經鎮定了心神,她和東方旗是有著一絲的心神聯係,她一直都在猜測,
估計是東方旗也服食過她血液的緣故。
“我是能夠感受到她的感受,不過我感應不到她是不是安全,感應是清音的專長,等清音出關了,我問問她。”
東方玉點點頭,然後伸手就要去扶淩舞:
“既然都下來了,我扶你出去走走吧!”
淩舞搖著頭說:
“我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你就不用扶我了,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了。”
東方玉的手一僵,淩舞這是不讓自己和她有肢體接觸了,她這回事在躲避自己的心嗎?
“你身體有傷,我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嗎?之前你不也照顧過我,我現在是在還你的人情,你不要多想。”
淩舞不敢看東方玉的臉,隻得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往外走,她還是去了那個魚池,去看哪裏的蓮花,這是他現在每天的習慣了。
在這個龍宮,有很多的地方她都沒有走走看看,也不知道哪裏是她沒有發現的好地方。
不過這裏離她的房間很近,一天走這麼一個來回也差不多夠了。
“你的清音好像不是簡單的鳥兒,她有沒有和你交代過它的來曆。”
淩舞在前麵慢慢的走著,東方玉就在後麵跟著,他們二人一時無話,氣憤有些不是太好,東方玉就找了這麼一個話題出來。
這段時日以來,東方玉總是時不時的就找話題和淩舞說說話,淩舞也沒有了一開始時候的冷漠。
慢慢的,她也愛和東方玉探討一下她修真以來的感受,有時候她也會問東方玉,他修煉佛家和儒家的功法心得。
“嗯,清音的來曆我確實是不知道的,我撿到它的時候,它還是一個蛋,隻有草雞蛋大小。
我想她之所以會管我叫娘,完全是因為那個時候我的手受了傷,弄了很多的血在蛋殼上麵,之後機緣巧合之下,它順利出殼。
那個時候他就一口一個娘親的叫我,我一點都不習慣,可是不管我怎麼說,它就是不聽,依舊我行我素的管我叫娘親。
之後我已經習慣了,所以就不去糾結它為什麼要管我叫娘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