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舞看到花溪對於東方玉的態度,這倒是在她的意料當中,隻是花溪從驚喜道驚疑,最後的驚慌,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個宮琦,東方玉為什麼會對他和花溪有這麼大的怒氣,花溪雖然是西嶽國的將軍,可他不是一向和東方玉情同手足?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宮琦就更奇怪了,東方玉對他的怒火又是從何而來。
淩舞的目光從花溪和宮琦還有東方玉之間,來來回回的掃視了幾遍,然後就看見宮琦拿出了毛筆,作勢要抵抗東方玉。
淩舞知道這個宮琦是一個儒修,可是東方玉也是一個儒修,雖然宮琦的修為不高,不過兩個儒修對戰,淩舞也是比較好奇的。
不過更奇怪的事情在後麵,花溪居然在宮琦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宮琦立馬乖乖就範了。
淩舞沒有聽清花溪說的什麼?不過那個唇形淩舞倒是看懂了。
“別犯傻,他是陛下,你不會沒有看出來吧?”
淩舞看到了花溪的唇形,立馬了然,看來這個宮琦也是來自西嶽國,而且很有可能犯過什麼事?
這才會這麼的老實跪著,要不然作為修士,怎麼可能輕易的就給別人下跪,哪怕自己下跪的人貴為帝王,並且還是一個曾經的帝。
淩舞越想眉頭皺的越緊,直到東方玉慢慢的收回了威壓,她才回過神來。
“哼。”
收回了威壓的東方玉,冷哼了一聲,轉身就朝他送給淩舞的桃屋走去。
花溪和宮琦見東方玉朝著桃屋走去,他們也轉個方向,朝著東方玉的所在繼續跪著。
淩舞見東方玉的怒氣未消,自己也弄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也不好插手,於是隨著東方玉的腳步也回了桃屋。
東方玉在石桌前坐下,淩舞也坐在了他的對麵,理了理思路,清了清嗓子這才問道:
“東方玉,花溪他們做錯了什麼嗎?那個宮琦也是你們西嶽國的臣子嗎?”
東方玉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了茶具,用真火給自己和淩舞一人煮了一杯茶,潤了潤嗓子,扔出了幾張小旗子。
布置了一個隔音陣法,和隔絕神識的結界,這才開口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當年你去救旗兒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後來花溪主動找我,他向我坦白了他對於旗兒的感情。
由於旗兒是修真者,而花溪卻沒有靈根,對於他的心思我自然是想要阻止的。
我警告過他,不準他的心思讓旗兒知道,不成想,我聽取了你的建議開科舉選拔人才,宮琦是我國的第一個文狀元,我欽點的。
一時間有很多世家大族和朝廷重臣都向宮琦提親,想要把女兒下嫁給宮琦。
由於僧多粥少,有的人覺得自己女兒沒有希望,有門路的就走後門,直接找上了我,請我下旨賜婚。
我居然每天都會收到大臣請求奏折,都是給宮琦賜婚的折子,最多的時候是一天十道,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頭疼。”
東方玉說道這裏,也口渴了,連忙喝了一杯茶水,看著淩舞,就見淩舞是一臉了然的神色。
東方玉見她這個樣子,知道沒有說道重點,是引不起淩舞的好奇,於是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