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舞發出的火球,已經堪比是築基後期的修士發出的火球,火球砸在那個男修的防護罩上,直接將對方的防護罩給貫穿。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淩舞,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女修發出的火球術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你,你,怎麼可能,難道你也是隱藏了修為的,你的修為不止是築基初期?”
淩舞冷笑,嘲諷的話語隨後而來。
“哼,你也為誰都是你們生死場上的奸猾狡詐之人不成,眼看輸不起了,就耍陰謀詭計。”
男修有些羞愧,畢竟淩舞說的是事實,他們確實是因為這次下注的人太多了,並且每一個下注的人都是大有來頭的。
而且生死場早就有了規矩擺在那裏,凡事第一次上場的修士,那賠率都是一比十。
誰讓他們這幾個人都一路高歌,而且那個女修一路的押著重注下來,她自己贏了不少的靈石不算。
在她的後麵還有著不少的人跟風下注,這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才導致了生死場要耍這些上不得台麵的計謀。
“怎麼,羞愧了,不敢麵對了,我告訴你,即使今天你們耍了這樣的花招,你也會輸在我的手裏。”
淩舞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那手裏的匕首,已經在比劃著怎麼下手才能一擊必中。
男修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不過一想到淩舞剛才發出的火球,應該不是隻有築基初期的修士能夠發的出來的,於是那膽子也大了幾分,臉上的羞愧之色也瞬間消失不見。
“哼,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不也是隱藏了修為,就憑剛才的那個火球術的威力,那根本就不是築基初期的火球術。”
男修說著就已經開始凝結靈力,手裏快速的凝聚著一個冰球,淩舞不由得暗自心驚,這個男修居然會是冰靈根。
這個生死場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不說,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變異冰靈根。
“你居然是變異冰靈根,生死場也太舍得了,居然下如此大的血本,為的是要我死,還是隻要我輸?”
不知為何?淩舞說話的聲音落子這個男修的耳朵裏麵,是那麼的妖嬈嫵媚,就像是有著小貓在撓他的心一樣,不由得拒絕不了淩舞的問題,他隨口就答:
“隻是想要你們輸一場而已,隻要你輸了那麼那些下了重注買你贏得人就會輸,到時候生死場不但不賠,而且還能把之前賠出去的靈石給弄回來,嘿嘿,這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男修說著,拿手裏凝聚靈力的動作並不算慢,冰球已經凝聚好了,淩舞的防護罩早就升起,不過她很擔心自己的防護罩能不能抵擋得住對方的冰球。
這樣的擂台生死她並沒有經曆過,可以說這次上擂台,是她自修真以來最為直接正式的戰鬥,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修為比自己高的修士。
冰球砸向淩舞的那一刻,她莫名的覺得這冰球很是危險,奇怪,這明明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冰球而已,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它就像是一條毒蛇。
冰球在觸碰到淩舞的防護罩的時候,猛然間爆炸開來,淩舞運起靈力謹守防護罩,一時間無法分心,不料對方的飛劍隨之而來,直擊淩舞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