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墨秋廡的目光和正麵前的一男一女對視,沒有人行動,周圍其他的人也沒有動作,空氣都要凝結了。
不知道這樣的對視維持了多長時間,或許是幾分鍾,也或許是幾秒,這輛公交車前麵的門被打開了,一臉陰鬱的刀疤被抬了下來,周圍人群發生了瞬間的騷動。
有些人看著刀疤下麵血紅的褲子一臉的蛋疼,又轉而看向一臉平靜的美少年墨秋廡,心中發寒。
“姐!”刀疤看到刀來香和黃德輝兩人,臉上的表情是絕望中透著瘋狂。
他手指向墨秋廡,目露瘋狂的說道:“姐,捉住他!你幫我捉住那個賤人!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刀來香雖然與刀疤的關係算上不上好,但是絕對不允許一個外人欺負他,而且還是這麼侮辱人的行為。
俗話說的話,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一身黑色緊身衣的刀來香背上背著一把大錘子,姣好的容顏一臉冷意的看向墨秋廡,“少年,人做事的時候總要三思,知道什麼事情不該做,什麼事情該做。”
墨秋廡看也不看歇斯底裏的刀疤,反倒是聽到刀來香的話,笑出了聲。
他一步一步從車上走下來,距離刀來香五步之外停下,“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們兄妹,有些事情,有些人,確實碰不得。”
“我去,這少年傲得很呐。”
“雖然覺得這態度很爽,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上刀來香,還是有些不明智呐。”
“可不是,雙屬性的天賦是不弱,但是這幾年出現的天才不少,隻有能真正成長起來的天才才會讓人忌憚。”
“除非……他有一個強大的背景,若不然當前他估計難逃一死了。”
“你可別說笑了,咱們這破基地都好久沒有碰見外來人了,更不用說是那些大基地的人,這個少年能有什麼背影。”
“……”
周圍的人群在此短短的期間已經議論紛紛了,聲音雖低,但是有一些還是聽在了墨秋廡等人的耳中。
“嘴倒是挺利,隻是希望你的骨頭也夠硬,”刀來香修習的是戰士,脾氣火爆得很,說動手就直接動手了。
大錘子在她手中靈活的一揮動,一個巨大的金色錘子幻影被放大,由虛至實,也隻不過是頃刻之間。
其龐大的威壓幾息之間就朝著墨秋廡身上壓製下來,他的頭發和衣物因為壓迫之力而飛舞,他所站著的腳下地麵一寸寸龜裂,周圍的人驚呼。
“刀來香一上來就給了個大招,這一招若是砸實了,這少年不死也殘了。”有人已經不忍直視接下來的場景了。
那麼漂亮的一個少年,怎麼就不懂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呢。
有人惋惜。
墨秋廡雙腳微分開,右手成爪形,頃刻間一個水球凝聚,勘堪架住了刀來香的攻擊,同時另一個手中不見怎麼動作,刀來香的腳下卻出現好幾根冰刺,讓她的芐體不穩,她冷哼一聲,腳下能量外放,直接震碎了腳下的冰柱,身體沒有停頓,繼續朝著墨秋廡攻擊過來。
很明顯,她知道墨秋廡這個塑師的軟肋在哪裏。
墨秋廡後退,大錘貼著他的麵掃過。
刀來香的戰鬥經驗很豐富,明顯預料到了這一幕,下一刻她手中的武器一個大轉彎,狠狠地攻擊到墨秋廡的躲閃不及的肩膀,那一瞬間眾人似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墨秋廡的臉一瞬間變得慘白。
“小廡!”還在車上的魏樂靈一聲驚呼,擔憂的看著退了好幾步的墨秋廡。
墨秋廡單手捂著肩膀,目光微眯的看向刀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