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明天的他,還跟今天的他不一樣呢,以後是不是每天都得來十次?
“寶貝啊,就你昨天看的那本甜文,裏麵小受被捆著手吊起來,然後慢慢往下放的姿勢,我很喜歡,咱們今天試一試唄。”
裴質大怒:“閉嘴吧你!再說,咱倆遲早被和諧!”
“又不是係統世界,哪兒來的和諧。”殷瑜得意的聲音從門縫裏鑽過來,“再說了,咱倆昨天證都領了。我是這裏的老板,你是這裏的老板夫,咱倆幹什麼是都是合法合情合理。”
裴質把行李箱扔床上,開始往裏收拾衣服。
殷瑜隔門縫看見了,忙問他要幹什麼。裴質冷冷道:“我跟你住不下去了。想我也是名校高材生,卻淪落到你這裏,整天看小說吃蛋糕喝奶茶,我的人生追求可不是這樣的!”
殷瑜訝異:“你以前活的渾渾噩噩,現在回來也沒幾天,怎麼還有人生追求了?”
“你傻啊。”裴質抿嘴,繼續收拾東西。他以前是活的渾渾噩噩,但不代表他就是塊木頭,他也有感情,隻是不會也不敢表達出來而已。他那時唯一的念頭就是——試著跟殷瑜接觸,表現要正常,不要讓殷瑜討厭自己。
他以前不懂什麼是愛,但殷瑜在他的心裏絕對是特殊且唯一的存在。
殷瑜不知道這短短的一瞬間,裴質想了那麼多,他還在糾結裴質要離家出走的事:“你要搬去哪兒?要不要我幫你在三亞的酒店開個房間,那種有愛心形狀水床的房間,或者床放在陽台,能直接看見大海的房間?”說著,他自己都有些心動了。這要麵對大海來一場,豈不痛快!
“不勞煩陛下了,臣去找太子,哦,不,哀家去找小皇帝。”他都忘了,殷湛已經登基了,他現在可是皇太夫!
殷瑜暴躁:“哀家啥!我還沒死呢,你就哀家起來了。”
“你還是盡快吧,我盼著成為哀家呢。”
兩人吵個不停,越吵反而越膩歪。殷湛的畫麵突然出現在房間電視上,裴質打開門放殷瑜進來。
跟這貨吵架可以,但不讓殷瑜看兒子,這貨非氣的跳樓不可。
“給父後、父皇請安。”殷湛帶著皇帝的冠冕,把前麵的珠簾撥成中分,露出可愛的小肉臉蛋。“今□□裏沒有什麼大事哦,隻有侍衛統領許望北惹朕生氣了,內閣首輔裴亦還護著他,哼,父後,朕好不開心啊。”
殷湛叉著腰,撅著小嘴,悶悶地坐在龍椅上。
殷瑜看了,立刻大罵裴亦:“我早就說了,裴亦這人脾氣太硬,把兒子交給他,未必能好過。兒子,你別怕,父皇現在就回去,讓人立馬杖殺了裴亦!”
裴質瞟他一眼:“這都一年了,裴亦早就在朝堂建立了自己的勢力,你覺得你回去,能立馬將裴亦收拾了?”裴質向著裴亦說話,畢竟裴亦除了護著許望北之外,不會再幹別的壞事。至少護著殷湛,是真心實意的。
殷瑜冷笑一聲:“我回去,收拾他也是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的事。就算不回去,我在這兒敲兩下鍵盤,給他設定一些艱難劇情,也能讓他活的生不如死。”
“不用不用。”殷湛看他父皇要動真格的,嚇得小肉手搖的飛快,“裴亦還是很好的,他教了我很多為君的道理。許望北也很盡職盡責地保護我。”真要處罰二人,不用殷瑜來,他自己連手指都不用動,就能讓二人直接消失。
殷瑜這才滿意了。
殷湛眼眸一動,又說:“但是朕這段時間不想看見他們了,我送他們去你們那兒住兩天啊。”
“不行!”
殷瑜拒絕的話剛落音,裴亦和許望北忽然就出現在了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