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昊哈哈笑起來:“真的?我怎麼不信呢,我要驗證一下。”說完一手勾住了風瑾的腰,一把將他轉向自己,身體與自己的緊緊相貼。

風瑾直覺危險,用手去擋:“別鬧!”

成君昊低頭吻了他一下:“別人會不會生孩子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應該還沒學會怎麼生孩子,要不我們一起來探索一下吧?”

風瑾聽著他的話,耳朵都燒了起來,想說兩個男人怎麼生孩子。成君昊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落了下來,滾燙而灼熱,帶著熟悉的氣息。風瑾隻覺得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慌亂從心裏湧出,同時又伴著一種歡愉而甜蜜的陌生感受,他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

終於,房內平靜了下來。成君昊忍不住在風瑾殷紅的唇瓣上吮了又吮,他覺得自己錯怪古人了,這種事他們完全是可以無師自通的,甚至可能做得更好。

風瑾羞澀地閉著眼睛,他的眼角有些發紅,剛才他甚至控製不住流下了眼淚,簡直是太丟人了。

成君昊低頭吻他:“再來一次?”

風瑾連忙伸手擋住他的吻:“不了,明天還要上班。”

成君昊舔他的手心:“你已經這麼多天沒有休息了,明天休一天假吧,在家休息。”好不容易嚐到甜頭,不能不過足癮。

風瑾收回發癢的手:“我沒有提前安排休息,號已經掛出去了,明天依舊有病人等著看病。別鬧了,困了,快睡吧。”說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他是個特別自律的人,不管多麼舒服的事,都要適可而止。

成君昊不舍得累著他:“好吧,那就睡吧,明天晚上再來。”雞賊的家夥已經將明天晚上都給預定下來了。

風瑾腦子已經處於放空狀態,根本就沒想起來拒絕,回答成君昊的是均勻的呼吸聲,成君昊咧嘴樂,就當他默認了,希望這場及時雨明天能繼續下。

第二天起來,風瑾便覺得某處有些痛,說到底那兒還不是正常的地方,爽是一時的,後遺症則是無窮的,他心裏有些懊惱,這種事總不能讓他一個人承受吧,得讓成君昊那家夥也嚐嚐滋味。不過風瑾好歹是個醫生,他給自己開了個藥方,回去之後熬了個膏藥。

成君昊見他一回家就跑到廚房裏忙活,連忙去幫忙,被風瑾趕了出去。到了睡覺的時候,風瑾也沒按時去睡,成君昊急了,又跑去敲開了廚房的門,一股子清幽的香味撲鼻而來,似乎有冰片的味道:“風瑾,你在幹什麼呢?該睡覺了。”

風瑾說:“我在熬藥,你先睡吧。”

成君昊湊過去:“什麼藥,好香啊。”

風瑾紅了臉,支支吾吾不作聲。成君昊湊近了,在他耳邊說:“你昨晚答應我的,今晚繼續的,我一個人睡不著。”

風瑾一把將他推開:“滾蛋,今晚不行,疼死我了。”

成君昊瞬間明白過來:“你是說那兒疼?”他望著鍋子裏噗嗤噗嗤冒著泡的藥膏,問:“是不是給你自己用的?”

風瑾紅著耳朵哼了一聲:“給你以後準備的。”這罪怎麼能叫他一個人受著。

成君昊聞言笑了,小聲地賠禮道歉:“對不起,我考慮不周,沒提前買藥。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今晚就不做了,弄完了早點睡吧,我給你上藥。”

“今晚熬好了也用不了,得放上兩天。”風瑾說。

成君昊聞言,趕緊轉身出去了。

風瑾聽見車子引擎聲,從窗口往外一看,成君昊好像駕車出去了,他去幹嘛呢?等熬好藥,成君昊也回來了,手裏提著一個小袋子:“好了嗎?好了去洗澡,回頭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