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瀾若心底微動,麵上有些發燙,小心的問道:“那……我們出去說,可以嗎?”
容淮緊緊盯著她,俊眉微挑,似乎一點都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似笑非笑:“若朕在這兒,外人還不敢直視君顏。若非如此,難道若若是想這樣自己走出去麼,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男人的氣息靠得太近,還帶著衣袍上一絲若有若無的檀香。叫顧瀾若腦子裏迷迷糊糊的,根本沒來得及打探外邊的情況。
而聽著陛下說的話,下意識的,她腦子裏轟然一聲,隻剩下了一個念頭。
不自己走出去,難道……容淮還想抱著她出去麼?
少女的心裏猛地一跳,本能的生出些膽怯,身子下意識往後縮了一步。她現在到底沒有穿衣裳,更不必說,現下整個身子還是……濕漉漉的,絲毫沒有擦淨。
可她身後便是牆,哪兒也不能再退了。少女纖細雪白的十指掐緊身上的毛毯,隻睜著一雙霧氣迷離的眼睛,帶著些迷蒙的望向了容淮。
“你……能不能先出去。”
陛下的眸色卻隻是淡了些,也不強迫她,更沒有退出的意思。就這樣慢條斯理的,等著她最終的答案。
顧瀾若深深的咬住了唇,現在根本無法思考,整個人都怔怔的立在原地。
“陛下……”少女手指緊掐在毛毯上,又輕輕叫出了聲,帶著些哀求的意味。
“過來。”容淮平靜的說道。
顧瀾若迷蒙的瞧了他一眼,嘴唇輕輕開闔,似乎有些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了。
而還未等她回過神來,容淮便已將她的腰肢攬過去。同時,將人打橫抱起,大步向外殿走去。
“唔……”
顧瀾若眼睫陡然一顫,突如其來的外力令她有些吃痛。隻是還未回過神來,卻已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緊緊貼上了男人溫熱的胸膛。
容淮有力的大手抱著她的腰肢,也不管懷中少女喉中本能發出的低吟。
隱隱約約的,像是小貓兒的嬌吟,叫人的身體倏然發熱。
顧瀾若的臉頰因為羞紅,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粉色,在雪白的膚色上尤為明顯,不自然間,便帶著了些素日裏都不會有的媚態。
大殿是淨室內通往臥室的必經之路,而裏頭跪著的,大多都是宮人,還有不少天子近侍。
雖然他們一眼都不敢望過來,直視君顏,但顧瀾若更是絲毫不敢抬眼,叫人看見她現在的模樣。——非但衣冠不整,甚至連毛毯也不曾嚴嚴實實的蓋上。
於是乎,落在外人眼中,隻能瞧見顧家姑娘將腦袋深深埋在陛下的懷中。隻像是少女在向自己夫君撒嬌,獨一份的嬌軟誘人,叫人的心都熱了。
“害羞麼?”容淮低眸,掃過去一眼,神色未變。
少女幾乎不敢抬起頭來,更不會回答,隻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耳垂,早已漲紅了一片。
容淮便是不抬起那張臉來,也能想象出少女此時的模樣有多可愛。隻是,唯獨隻有在這樣的時候,她才是最乖乖聽話的。
他唇角稍稍掀起一點,似乎帶著些懲戒的意味,下頜抵住女孩的發頂,溫柔道:“抱住朕。”
顧瀾若瞳孔微微收縮,心裏猛的沉了下去,差點沒能明白陛下的意思。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她甕聲甕氣的問了句。
容淮隻是淡淡的道:“你這樣的姿勢會讓朕不舒服,若若,所以你也要抱著朕。”
顧瀾若這才終於有些聽懂了。
現下仍舊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外室傳來的風一絲一縷,拂過她的身體。
而常華殿華貴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