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了,對我來言,現在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還請殿下自重。”
聽到了這樣的話,容清的眸光在她的臉上打轉,卻忽然低嗤一聲,不置可否。
顧瀾若當初這樣乖乖柔柔的一個女孩,現在卻學會這樣同他說話,看來都是被容淮慣的。
男人黑如漆墨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來。
——不知怎麼的,他忽然就生出了一股邪念來,無論如何都壓製不下去……
反正他和顧瀾若的事情都已被容淮知道了,那他——若是想更進一步,也似乎隻有今天有機會了。不是麼?
反正,眼下都是顧瀾若自己送過來的。他既然日後沒有機會,那今天就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也好。
如果容淮因此而不能接納她那便是好的,這樣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讓她看清楚容淮的本性。而若是反過來,容淮因此震怒,那他也不怎麼虧,他好歹也得到了這麼一次。
像是著了魔一般,容清的眼底染上了一層陰鷙。他再也不想做什麼謙謙君子了。
從前就是因為太愛惜她的身體,所以這才……讓她完好無缺的落到了容淮的手裏。
想到這兒,容清薄唇緊抿,喉結微動,驟然淡淡的問道:“你真的這麼想麼?”
嗓音聽上去有些喑啞。
顧瀾若輕輕道了聲:“是。”
容清的聲音的確前所未有的陌生,竟讓她無端覺得有些害怕。
“若若,那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容清指尖收攏,靠近了些,看清她的麵容,語速極慢,才冷沉的道:“你不是想知道答案麼,孤可以告訴你,給你喂藥的的確是孤。孤這麼做,也隻是不想那個男人再碰你而已。”
微熱的氣息像是噴出來一般,灑在了她的耳廓邊上,一點退避的餘地都不留給她:“怎麼,你後悔了?”
他挑了挑眉,目光深深在她臉上打轉,才又慢慢的道:“你難道想成為那個人的妻子。顧瀾若,難道你是忘記了,他是怎麼說你的,又是怎麼強迫你留在這兒的?”
這一字一句裏都帶著些強勢的意味,冷淡的像是冰塊一般,生生撞進人的耳膜裏。
顧瀾若皺了皺眉,一眼都不想看過去。
他就是要拿最傷人的話來刺她。——這樣才能讓她看清楚,容淮給她營造的,也不過是一個金絲雀的籠子而已。沒有自由的基礎上,哪兒談的上什麼情深義重?
顧瀾若從前心智還算堅定,隻是不知怎麼的,最近卻變成了這副模樣。
她該不會真的以為容淮會好好愛她疼她吧?
顧瀾若似乎也察覺到了男人語氣裏危險的意味,麵色變得有些慘白,還是道:“這也隻是我與陛之間下的事,與你也沒有關係。不必……殿下你來多說了。”
容清望著那張冰肌麗色的臉蛋,就這麼嗤笑了一聲,與此同時,指尖也在細膩的皮膚上輕輕滑動了一下。他眸色深深,啞著嗓子,忽然淡淡的問了句:“……皇後娘娘,可你又怎麼與孤沒有關係?”
話語說的極為簡潔,顧瀾若手指微動,心底也是砰砰的直跳,很容易便猜到他想做什麼了。
她的眼底劃過一絲異色來。
果不其然,男人的力道加重了些,將她往自己身邊抱過來。
容清早年還是太子的時候,也時常跟隨先帝出入邊陲往戰場上去,這力道自然也不是尋常的男子可比的。顧瀾若即使打心眼裏抗拒他,卻也很難掙脫開。
“……太子殿下,”她的語氣疏離,眼瞼輕垂,神色更是淡漠得更一塊冰一樣,“那你想好了結果了麼?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你根本就走不出這冷宮去,更不必說,還有你的那些親信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