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一個低沉泛著涼意的男聲響起,“回來了。”
陶陶一個激靈,後背發涼,站在陰影中的謝澤慢慢走了過來,她往後縮了下,裝作自然地說道:“你怎麼在這,沒上班?”
“上班?”謝澤仿佛在說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他靠近她,“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陶陶冷冷地回道。她不耐煩地看他,“何必拐彎抹角,你不就想問我和沈之洲有沒有做嗎?”
謝澤的呼吸沉重了些,他壓抑著瀕臨爆發的情緒,眼底是深不可測的漆黑,“做了嗎?你和他做了嗎?”
陶陶一瞬不瞬地看他,“做了。”
她看到他的眼眸震動了下,有種肆意暢快的報複快|感從心頭劃過,他終於體會到她的痛苦了。
謝澤竭力克製著情緒,他的身體微微顫唞著,陶陶輕蔑地笑了下,她的手腕被他一把拉住,她煩躁地掙脫了幾下,“放手,你還想問什麼?問我的感覺嗎,對,感覺不錯,至少比你技術好!你是我經曆過最差勁的男人!”
他的手依舊牢牢握著她的,整個人像是雕塑一樣僵硬。
她的話傳到他的耳中,緊接著是刺耳的耳鳴,謝澤的目光好不容易聚焦到陶陶的臉上,他嗓音低啞,“檢查,我要檢查一下。”
他不顧她的意願解開她的裙子。
“謝澤!你混蛋!放開我!”陶陶受到驚嚇,不斷推拒他,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屈辱了,她的聲音不自覺帶上哭腔。
他不為所動,動作強硬,“乖。”
空曠的房子內回想著女人的低泣聲,謝澤溫柔地親吻她,輕聲地笑,“果然是騙我的。”
低泣聲混雜了沉淪的聲音,接著在這房子裏響起,從客廳的沙發到地毯,再到浴室,最後回到床上。
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睜著眼睛望著窗簾,外麵是黑漆漆的夜空,陶陶聽到謝澤用低啞饜足的聲音說道:“不用去上班了,每天不要穿衣服,在這等我。”
“你去死。”他竟敢這麼說,無視她的感受,任意踐踏,陶陶對他已經是不順眼了,而是到了厭惡的地步。
第50章
謝澤把保姆阿姨辭退了, 白天中午, 他會回家一趟, 給陶陶帶了午餐,然後按住她, 地點不限。
她真的不明白他精力為什麼這麼好,“你都不累嗎?”
“累?”謝澤輕笑了下, 結束之後,摟著她說道:“這行壓力很大,在美國時我看到他們會抽大|麻, 把錢花到脫|衣|舞俱樂部, 更加瘋的都有。”
“你抽嗎?”陶陶問他。
“不。”謝澤替她整理好了頭發,他看著她, 他上|癮的就隻有她。
陶陶側過頭,避開他的手,眼底有嘲諷,“因為林汐陪著你?”
謝澤怔了下, 他垂下眼眸, “有一部分是因為她。”
“惡心。”陶陶從他身上起來, 冷漠地轉過身。
“惡心?”他下顎緊繃,“你在舊金山和顧謹初雙宿雙棲, 甩了顧謹初馬上就找了肖若塵, 我呢?”
他隻有過陶陶,她卻不隻有他。
陶陶回頭,冷冰冰地說道:“你覺得不公平了?我感情經曆豐富, 你不滿的話,那你再去找幾個。”
謝澤胸膛起伏了下,他去浴室洗了個澡,下午索性在家裏辦公了。
他聽到陶陶在給人打電話,她委委屈屈地說道:“若塵,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像是故意要讓謝澤聽到,她毫不掩飾,“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們好好談一談。”
她和他對視了一眼,眼神挑釁,她關上臥室的門,謝澤聽到她低低的聲音,心裏仿佛有團火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