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你就別說了。我這個臉色,失血過多和血液暴漲時,都是一樣的!”淩少自嘲著,“還是你細心,能看出一點兒不同來。是不是弟弟變得好看一點兒了?嗬嗬。”
“嗬嗬!”潘婷揉了揉淩少的腦袋,“不好看!可是,很勇敢,很聰明,很堅強!”
“還堅硬呢!”淩少望著潘婷,自己都感覺自己是一臉的純潔,卻莫名地接了一句。
潘婷一聽,臉上一紅,抬起手來,做了一個久違的OK蘭花手。一看那個蘭花手,淩少嚇得脖子一縮,把潘婷給逗笑了。其實,淩少應該不是縮頭,而是應該捂瑞根的,嘿嘿。
“哦,對了,婷姐。”淩少伸出脖子,趴在床沿上看著潘婷,一副正經的樣子。
“什麼事?”潘婷看淩少的臉色,以為淩少有什麼話要說。
“剛才你說,那天晚上,淩少沒有出手之前,你隻想死保清白,對不對?”淩少正聲道。
“是啊?怎麼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淩少頓了頓,“你還是清白之身了喲?”
“你、、、”潘婷的臉紅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獨幽然而燦爛,虛弱的左手有力地抓住了淩少的頭發,嘴靠近他的耳朵,那熱乎的氣息吐得他癢癢的,“你找打啊!”
潘婷說打,還真打,右手輕輕地打在淩少的腦袋上。淩少不敢推著輪椅後退,隻有嘴裏裝得很痛苦地慘叫著。美女打你,咱得配合啊!溫暖的陽光射進病房,照耀著潘婷的笑臉,照耀著淩少的慘叫,和那股醉人的溫情融彙在一起!
潘婷打夠了,淩少也陶醉完了。她最後一次扯了扯淩少的頭發,說:“好久沒給你洗頭了,頭發都快餿了。”
“我這就出去洗,要不然婷姐會說我臭了。”淩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
“就是,快到外麵找個理發店洗洗。錢在你病房裏,我的枕頭下。”潘婷笑道,“再不洗就真的叫做臭男人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個發廊妹給洗洗!”淩少笑嘿嘿地說著就往外麵推輪椅。心裏卻喜滋滋地暗想,再臭可也是你男人。
“你敢!”潘婷嬌厲地說道。淩少一轉身,見潘婷又做出了OK蘭花手,連忙一捂二蟲就滾出房門了。
回到病房,掀開潘婷那香香的枕頭,下麵壓著一些零錢,還有一個存折。淩少取了二十塊錢,又打開存折看了看,上麵有三萬五千塊的存款,倒是嚇了一跳。不過,想一想,潘婷在醫院上班也快三年了,有點兒積蓄也是應該的。可能是楊伯伯另有交待,怎麼說一個高級護士工資也不能太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