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就、、、”淩少頓了頓,阿鏽已經在緊握在手上了,隨時準備淩厲一擊。剛才要不是怕誤傷了張軍勇,淩少早出刀了,哪容得這個人識破他的真麵目呢?
“淩少,老子後悔當初在會春樓,沒一槍打爛你的腰杆!你以為你刀快嗎?你快得過我的嘴嗎?”他居然不怕死,轉過頭張開嘴就大準備大叫。他的那個“淩少”還沒叫出一個“淩”字,就嘎然停住了。淩少的阿鏽一刀劈出,照著他的後腦袋雷電一擊!
沒想到,淩少的那一刀居然劈空了。那人轉過去的頭猛地後仰,淩少的手腕重重地打在他頭頂,痛得手裏的阿鏽差點兒脫手了。
淩少迅速退開,那個人重重地倒在地上,一把菜刀穩穩地切進他的嘴巴裏,切斷了喉嚨。鮮血股股地往外冒,他抽搐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是誰?淩少的心裏生起一個又一個的問號!再細看那菜刀,是屠鬥的刀!!!
淩少衝到窗邊,向樓下看去。樓下臨河茶社的門口的高大街樹,在夜風中搖得嘩嘩地響。除了過往的車輛,西河上的遊船上燦亮的燈光和陣陣歌聲,田地會的打手們在茶社外麵站在抽煙等電來,根本就沒有別的人。
真他媽怪了,是誰出的那一刀啊?絕對不會是屠鬥,隻是他拿了屠鬥的刀而已。隻能說,那是高手,血肉技擊者中的真正高手!屠鬥的菜刀?不好!死水渡!
淩少一轉身,張軍勇,正在地上撿錢。淩少就想不通,剛才和最後一個人對峙的時候,張軍勇在地上抓什麼呢?原來是在撿錢啊!看來,從小過慣窮日子的人,是見不得錢的。那一地的錢啊,怎麼也有個兩三百萬啊!
唉,淩少隻好陪著張軍勇,慢慢地把錢一分不少地撿起來放在自己的挎包裏,脹脹的,感覺倍兒好!出門隨時背包,總會有收獲的嘛!
揀完錢,淩少看手表,才十點鍾,撤吧!張軍勇現在是狠心大發了,房間裏六個人,除了被菜刀夯死的那一個,其餘五個,一一擰斷了脖子,才放心地離去。淩少小聲說:“勇少爺,你他媽也太狠了吧!”
“這種人,死有餘辜!”張軍勇抹了抹手,狠聲道,“就憑剛才那六個胯下流血的小雛女,我這個老處男也得弄死他們!”說完嘿嘿一笑,那表情,和屠夫沒有什麼區別!
兩個人迅速地上了五樓,把那道鐵柵給封上,順著梯子回到了那邊的高樓上。剛出了高樓,嘩,電終於來了。再看看表,從下到五樓,到完成手裏的活兒,五分鍾!供電局的搶修工作,還是很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