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你說說看。”淩少和張軍勇點起了煙。
“我不應該讓無情社的人，天天盯著青翠柏！”牟利抖著身子說道。
“哼！”淩少站起身來，一巴掌拍在牟利臉上，把他拍到牆角去，“你也太不長記性了！居然敢那樣子做！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讓你屍骨無存？”
“不要啊！”牟利向淩少跪過來，胯下又升起一股騷味兒。這個家夥，嚇破膽了，尿撒到地板上了。
“不要？我看你他媽就想要！”張軍勇一巴掌把牟利又扇到牆角了。
“兩位師兄，求求你們，不要打臉好不好？”牟利跪在牆角。
“嗬嗬！你他媽還要臉啊？！”張軍勇走過去，揚起了巴掌。
“不要臉，可是，再過兩天，就全國高考了，我得下考點視察工作啊！”牟利老老實實地說。
淩少看看床頭的日曆，不錯，再過兩天就是６月７號了，是全國高考的日子。張軍勇才不能管高不高考呢，又猛扇了牟利幾個耳光，直打得他牙齒掉了七顆，鼻血長流。
“好了，給領導把臉留完整一點兒！”淩少看著牟利那顆豬頭，讓張軍勇停了手。
“唉，我們兄弟仁慈，就支持你的工作吧！”張軍勇回到椅子上坐下，“看在高考的麵子上，今天晚上就不割你的老二了！下一次，再聽說你他媽還搞什麼小動作，嘿嘿！”
“不搞了，不搞了，二位師兄，饒命啊！”牟利磕起頭來。
“什麼不搞了？要搞！現在老子就讓你搞！”張軍勇從包裏掏出來兩樣東西，臉色極度邪惡。
“兩位師兄，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牟利看見張軍勇手上的東西，嚎起來了，哭得傷心極了，“那天晚上，你們給我吃了三顆，我在路邊上飛雞了半天，都沒有退火，後來邊走邊打啊，讓路邊一個行人給記者報了料，要不是我花錢，第二天就上報了啊！後來到西井巷子，找了三個小姐，折騰到天亮，我都快虛脫了，才退了火啊！害得我養了二十天，才去上班！今天，我剛才先吃了一顆偉哥的啊！”
“你他媽養得不錯啊！你沒有脫陽而死，真是身體鋼鋼的啊！”張軍勇笑道，“來來來，今天晚上不多了，兩顆！”說完，張軍勇不由分說，掰開牟利的嘴，塞進去兩顆金槍男。
“來，你也有份兒！”張軍勇走到床前，拉過那女人，狠狠地塞了兩顆陰花怒放進去，“做插座，是你好吃懶做，靠著皮肉混生活，本來是可憐的。可你既然從良了，還跟了一個副科長，不錯了，還浪性不改，今天晚上，你們就好好通通女幹吧！”
不一會兒，藥力發作，牟利臉上的血流得更快了，那地方也挺起來了，真別說，小局長還達到１５厘米了，不算小！那女人滿麵透紅，渾身發燙，極不自在地在床上扭動，很自虐地搓著自己。